,就像一种本来应该常年累月坚持的抗击打训练,被压缩到了短短几天之内。
而梦境,仍在断断续续地维系着。因为平时的杂务实在太多,他从没有在连续几天时间里,如此专注地审视那些梦境。因为无法完成没有成像,他与那位“老师”仍然语言不通,但某种无声的对话却似乎正在缓缓地建立起来。
就像仅仅是感知到彼此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有力的信号。
喜悦。
记忆碎片抽长出了更多的枝桠,相互交叠在一起后组合出的新的意义。即使是那被夺走的十年,也并非如想象中那样全是苦难,其实还有着太多太多充盈着喜悦和感慨的细节,虽然还模糊不清,但他开始捡起更多曾被忽视的东西。
铁栅栏又一次被粗暴地推开了,铁锈刮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柯林缓缓地睁开眼睛,就像早有预知地看着卢卡又一次回到这里,以及他略微变得焦虑的面容,没有感到任何惊讶。
“我大概知道你正在面临着什么。”柯林说道。
尽管你还没能把这些异常和我联系起来。
“我知道警探们都开始发疯,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和卡鲁索家族火并,就连维持日常活动都开始变得困难。”
卢卡怔了怔,开始联想为什么柯林在牢房里却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但这时柯林已经将话说了下去:
“现在放了我,所有问题都还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