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名四五十岁、挺着个大大的啤酒肚的男人站了起来,很不满地说道:“别以为莫斯科就你们一家势力,真把我们惹急了,我们直接投奔黑带,投奔谢文东,我们相信,谢文东会很乐意跟我们合作的。”俄
有人带头,立马就有人跟上。这个结果,当然不是徐锐想看到的。如果他想把这些支持青帮的,在莫斯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推给谢文东,那他就不用这么着急赶回来了。
徐锐狠狠瞪了一眼胡敏,示意他闭嘴,然后赔着笑脸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兄弟不是这个意思。近期在场各位的安全,会由我青帮全权负责。我这边会给在场每个人,安排二十个精明强干的兄弟,配备武器,日夜保护大家的安全。另外,近期大家能离开莫斯科的,就先离开莫斯科。接下来,我们准备跟黑带打一场大仗。等胜利以后,大家再回来也不迟。”俄
二十个人只这一句话,就让大家老实地闭上了嘴巴。不得不说,青帮这次做得实在是够意思。要知道这一下子,青帮就得出去接近两千人,如此足够其诚意。
本来莫斯科总堂就刚刚折损了接近两千人,眼下只剩下四千人不到。如果再派出去两千人,那留守总堂和各个据点的只有两千来人。区区两千来人,如何跟谢文东的六七千人相抗衡。
总堂主胡敏急了,要是谢文东这个时候再打过来,己方不就得眼睁睁地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地盘拱手相让吗他急得直搓手,一个劲地用眼神暗示这样做不妥。可徐锐对他的提示完全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不知道在场的各位,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俄
最开始的那名消瘦老头接话道:“如果你们真的能这么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待大家向徐先生问一句,你承诺的人手,什么时候能到,不会都是些刚入门的小子吧”俄
“这个各位请放心,都是社团见过场面的老兄弟。我们这边正在配备武器和挑选人手,一会儿大家离开的时候,就可以带人离开。大家如果不相信我们挑选的这些人的实力,你们可以考校考校他们。”俄徐锐一脸无害地笑道。
听完徐锐的话,在座的众人一颗心都放到了肚子里。他们中有的人虽然有保镖,多得甚至有七八位,可这些保镖好日子过惯了,平时开开车充充场面还行,可真要是碰到打打杀杀的事,他们未见得就能出多少力。现在青帮承诺一次性给他们二十个好手,这怎么能让他们不安心。
“那就好,希望徐先生兑现自己的承诺。”俄在场的众人交头接耳,连连点头,笑容爬满了他们的笑脸。
再议论过一阵后,徐锐又继续道:“如果大家没别的事,这散了吧。来人,把挑选好的人,都分配给这些贵宾。”俄
左右答应一声,礼貌地将这几十号人引离开会议室。
等他们走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廉贞星君徐锐和总堂主胡敏两个人。徐锐习惯地点上烟杆,吧嗒吧嗒抽起烟来。
胡敏再也控制不住,指着门外愤愤道:“星君,总堂刚刚在沙佛镇损失了两千人,现在您又指派出了接近两千兄弟。要是谢文东打过来,我们该如何防御啊。”
“慌什么”胡敏向外吐了个烟圈,翻了翻白眼道:“我早就有准备了。在来之前,我就将莫斯科周边地区的人马秘密都调过来了,差不多有五千人马。我就是要让谢文东误以为我们总堂现在空虚,故意让他带兵来攻。”
“哦,原来是这样。”胡敏恍然大悟,难怪星君敢把人送出去,其实是早有准备啊。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星君,咱们把莫斯科周边地区的兄弟都调过来,那些地方的地盘不就空虚了吗万一谢文东领兵去攻,我们岂不是还得吃大亏”
“一些穷山僻壤的地方,其价值怎么能跟俄罗斯的首都莫斯科同日而语。再说,擅兵者亦擅藏兵。如果不是刻意去调查,他们是不会知道我已经把周边地盘的人马都抽到莫斯科来的。另外我来莫斯科的事,也是严格保密的,堂里没几个人知道。一会儿你叮嘱一下,告诉那些达官贵人们,如果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就不要把今天和我见面的事。”
“那保镖的是,是不是也要保密”胡敏问道。
“不,这个可以让谢文东知道。在说堂里人多口杂,保不齐就有谢文东的眼线安插其中。两千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瞒不过谢文东。你放点风出去,就说谢文东的那招鬼把戏太狠了,逼得总堂堂主胡敏不得不把人手派遣出去,让人保护那些被鬼神之说吓破胆的董事长老板们。”徐锐几口就把烟杆的烟丝吸没了,现在正在烟灰缸里敲烟灰。
胡敏这时才被点透,他一拍大腿,大笑道:“这叫扮猪吃老虎,让他们主动来攻打我们的堂口。到时候我们在内外夹击,谢文东的人马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徐锐打了个响指,笑眯眯道:“孺子可教也。谢文东用那些个鬼把戏,不就想让他们给我们施压,不就是想让青帮陷入内忧外患么。我开始还以为有多么高明的计策呢,原来目的竟然是这样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我敢壮士断腕,敢扔出两千人去,这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胡敏翘起大拇指,赞道:“星君真是高明。我这就告诉那些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