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给她装了满满一大盆。
“你带回去吃吧,这些都是干净的,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捡的剩菜。”
吴月牙怔怔的看着他,赵文林又将一瓷盆的菜全强塞到了她手里:“快走吧,让杨秀他娘看到就不好了。”
吴月牙心里忽就生了一股子酸酸涩涩的感觉来,她又不是傻子,怎能不明赵文林对她的好?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以前她一心都是淮安哥,从来看不到别人,如今嫁給了杨秀那种人,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怎么了,是不是杨秀对你不好?”赵文林见她哭,心中一紧,又想起前些时日听说杨秀失踪的事儿,他忙凑上去问她,“月牙儿,你,是不是因为杨秀而哭?”
赵文林的关切一如往常,这一瞬间,吴月牙只觉心中难受的紧,她心里一慌,再说不上别的话来,转身就跑远了。
赵文林想去追,又怕吃席的人太多,会坏她名声,只能作罢。
陈家的喜酒,直办了两三日,亲友才依次离去。
许是因着陈双河礼成的缘故,芸娘心里竟又生了一股子急迫感。
一想到自己将信送出去也有好长一阵儿了,郑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她就担心。
就在她还想再去郑家一趟时,这日晚间,柔姐儿竟破天荒的回来了!
时隔几月,本就身形消瘦的柔姐儿竟又瘦了一圈,整个人用形销骨立来形容也不为过。
芸娘见到柔姐儿的第一眼,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她心中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又惊又忧的去拉柔姐儿的手,却被柔姐儿猛的甩开。
“你现在满意了,我脏了,你的侄儿,他玷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