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这波操作让不少朝臣哭喊吵闹,求情无用之后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开始胡说八道:“三岁的娃娃掌权,你们糊涂啊。”
“这是天要亡我大羽王朝啊。”
渐渐的,吵闹声散去。
朝堂大殿终于恢复了安静。
太初看着四位朝臣,一位三朝元老几近退休年纪,虽然心里忐忑,但是这个时候她也绝对不能退缩。
无可用之人比用奸臣更加可怕。
太初看看魏宁和时敏宛二人,目光坚定也无所畏惧,顿时心里多了一分力量:“你们二人为何如此拥护朕?”
“实不相瞒,老臣钦佩您此刻的淡定自若和魄力。这朝堂鱼龙混杂早就该清理。”魏宁越说越激动,趔趄了两下幸好被时敏宛扶住。
“可水至清则无鱼,魏老可认同?”太初笑着问。
这一问题问得魏宁好一会儿才回答,且直接跪下了:“老臣罪该万死,请女帝责罚。”
太初没有立刻作声,而是任由魏宁跪着。
时敏宛不知所以亦不敢吭声,只好随着魏宁一起跪下。
太初慢慢下来走到魏宁面前递给她一份折子:“魏老不必过于苛责,这份折子您回去批好,明日早朝拿来给朕。今日之事暂且如此。你二人继续负责之前负责的就好。”
说完她偏头正要仰起头看冬华,他立刻跪下:“女帝请吩咐。”
“下个月初就是朕的生辰,我希望宫里的装扮可以让朕耳目一新,从而影响整个大羽王朝子民之穿着打扮。”太初真的是太迫切需要重整这奇怪的王朝。
先从外在形象开始。
至于内在,则需假以时日方可。
这四个大臣的下午朝就此结束。
太初左手领着辰君右手领着冬华,大摇大摆走出大殿。
“魏卿起来吧,记得好好批阅折子呦,明早早朝早点到。”太初没有明说,实际上也敲打了魏宁,经常迟到早退不作为之行为。
太初回头看了一眼时敏宛:“时将军,明天开始要认真训练士兵喔,我会时不时抽查哒。”
太初奶声奶气交代完,美滋滋带着两位大帅哥走人。
而跪在那的两位一点不轻松地倒地坐着,时敏宛小声嘟囔:“谁能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如此心思细腻,我王朝之事她居然清楚得很。”
她虽说位居将军掌管兵权,但是由于大羽王朝祖辈们的英勇,以致于暂时没有任何其他小王朝来挑衅,所以她疏于职守已经很多年。
好在也是得过且过。
魏宁更是感叹:“我大羽王朝之福气呐。”
“谁说不是,魏老,我们算是站对了位置吧?”时敏宛和魏宁也算是忘年交,她们俩人经常会交换一下意见。
魏宁点头:“暂时还好,可是”
她看一眼自己手中的折子又摇头:“真的不好说,今晚回去如果批不好这折子,明天还有没有我的位置,我不敢说。”
这个三岁奶娃儿不简单呐。魏宁心中暗忖。
“她再厉害不过也就是个女娃娃,现在她身边又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两个男人万一是个花拳绣腿的毫无用处,她总不能自己去做这些事。魏老是不是过于担心了。”时敏宛虽然表面上臣服但是心里多少都有点不服气。
魏宁慢慢站起身背着手拿着折子走人:“我不认同你的说法,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去批折子了。”
时敏宛虽然不知道魏老这折子有多难批,但是对于她来说训练将士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当日下午,她便召集了下属分配训练任务。
不少人其实是原太后的亲信,目前都是假意附和,并没有真的去做。
第二天早朝,太初感觉自己脑袋都是昏沉的。
看着朝堂上就四个人,着实有点冷清。
她看了一眼魏宁递上来的折子看了许久。
魏宁开始还怀疑她是故作模样,分明是看不懂,正要解释一下,就听太初打着哈欠说道:“魏老可想过,如果按照你现在的布局,东北面的望狼族岂不是可以坐享其成?一旦他们崛起,你可想过我们将如何是好?”
魏宁听到太初这句话,立刻跪下瑟瑟发抖,磕了一个响头:“老臣疏忽了,望狼族确实修生养息的许多年,从今年上贡的贡品来看,确实有点嚣张。”
“我母后活着的时候,他们还进贡不少金银珠宝,如今每年递减,今年的贡品就是辰君这只大鱼,那么你可想过,他们万一有了异族的异能辅助,我们大羽王朝的现有防御是否可以抵抗?”太初每个字都吐字清晰,一点不含糊,听得魏宁和时敏宛都直呼女帝英明。
太初将折子丢给她:“听闻魏老家中有位奇女子魏凤儿,可是真的?”
魏宁抖得更加厉害,自己这位小女儿才五岁,本来就藏起来不为人知,怎么女帝会知道?
太初这时又丢下来一折子:“这是昨天下午到现在,辰君记录下来的宫内所有人的花名册,所以,你懂我意思了吗?”
魏宁看了一眼首页就是自家人员名单,详细到连她家的洗碗扫地阿姨都写上去的:“女帝用人一流。”
“别以为人少就不能办事,之前是养了太多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