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赵天顺抓起来以后,李诗诗就再没有任何动静。
就连来吴家饭馆的时间也少了,有时候一天都不见一面。
众人都不知道李诗诗在忙着什么,但李诗诗还没说下一步打算,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赵天顺虽然被抓起来了,但每天还是会有人给他送饭。
除了不让他出去以外,赵天顺的小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
只是吴天生却犯了难, 如今馆子一直不开门,营收也停止了。
几天还行,可日子一长,吴天生不免担忧起饭馆以后还能不能继续经营了。
见到李诗诗以后,吴天生也曾询问过接下来的打算,可李诗诗却说再等等时机还未成熟。
而经过这段时间, 之前经常光顾饭馆的主顾也过来问过,但一看到馆子还没开门, 大家伙也都悻悻的离开了。
又过了两三天,李诗诗主动找到了公孙倾。
她单独去了一趟公孙倾在凤眼山的别院。
此时的公孙倾正坐在屋里处理公文,听外面的人来报说是有个陌生女子前来拜访,还声称跟别院的主人相识。
原本公孙倾不甚在意,可当下人将那枚他曾给李诗诗的玉佩呈上来的时候,公孙倾立马放下公文往别院门口赶。
彼时,李诗诗正顶着烈日站在别院外面等待着。
别院外有护卫把守,即使李诗诗说破了嘴皮子,他们愣是不肯放人进去。
就当她被太阳晒得不行准备去树荫下休息的时候,公孙倾刚好出现在别院外。
“姑娘,别走。”公孙倾匆匆赶来,见李诗诗转身要走,还以为她是因为等的不耐烦要离开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慌过,生怕李诗诗就此离开。
李诗诗听到公孙倾的声音停住脚步,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她回身依礼下拜,可公孙倾却三两步走了下来,将李诗诗扶起:“以后见面无需行礼,况且这并非在朝堂上, 姑娘也不用如此拘泥于礼数。”
李诗诗听到这话起身,看着公孙倾笑盈盈道:“今日冒昧前来打扰,还望王爷别见怪。”
公孙倾一愣,他对于李诗诗这样的称呼感觉有些别扭。
但现在还站在外面,他也不方便在多说些什么,于是说道:“外面日头大,我们还是进去说。”
李诗诗点点头。
随后公孙倾又看向门口的近卫说道:“以后你们看到这位姑娘,无需通传,让她进来即可。”
“是。”护卫拱手而拜,看着李诗诗和公孙倾进了院内。
等他们进了院内以后,护卫才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对方。
护卫甲:“爷这是怎么了……平常也不见他带女人回来过,还吩咐咱们不需要通传?”
护卫乙:“你咋这么多问题呢,咱们跟着王爷这么多年,王爷都没说要娶妻。现在这么大岁数了,也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
护卫甲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王爷也快到而立之年了,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儿了,我看刚才那姑娘长得挺好,性格也好。跟咱们爷还是挺配的。”
护卫乙白了一眼:“你可别瞎说, 这要是叫爷听了去, 还不赏你二十军棍。”
护卫甲悻悻的笑了笑:“行行行, 算我嘴贱,我不说了还不行。”
护卫乙道:“咱们还是好好地守门吧,别再给爷生什么事端,到时候别说是看王爷娶妻了,咱们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算不错了。”
外面的人说的是什么李诗诗和公孙倾自然是听不到的,等公孙倾带着李诗诗进了书房,给李诗诗上了茶,屏退众人以后,公孙倾才问道:“不知今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李诗诗押了一口茶,随后说道:“今日冒昧前来打扰王爷,实际是有事相求。”
“哦?既然有事,又何必相求,姑娘说便罢,若在下能帮助姑娘,一定会全力相助。”
李诗诗点点头说道:“之前吴家饭馆遭人陷害被人扣上了偷盗的罪名,但实际上这其中是有人从中作梗。这件事想必王爷也已经知道了。”
公孙倾听到这话点点头。
之前审问赵天顺的事情他已经听手下回禀了,并且还听说赵天顺是李诗诗以前的夫君。
虽然现在她们已经和离,但这件事对于公孙倾来说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看着眼前这个行事果敢刚毅的女子,之前竟和赵天顺是夫妻,虽然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转念一想她们二人如今已经和离,到不免有些庆幸。
“虽然已经查出前因后果,但要想让他们亲口承认这事儿比较困难,俗话说无商不奸,更别说是老谋深算的陈掌柜了。所以我想既然不能硬碰硬那就智取。”
公孙倾一听这话来了兴致,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妙计?”
李诗诗不紧不慢的说:“这件事其实是陈掌柜和酒坊的丁老板合谋出的计策,而且我还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既然不能硬碰硬那我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她押了口茶继续说:“实不相瞒,陈掌柜虽然是天之楼的老板,但实际上是有名无实,而真正的老板其实是他的夫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