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们又来了!”
两个美女连忙躲进了樊风衣怀里,胆怯地说。
“你去搞定他们!”樊风衣对林克说,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你自己怎么不去!”林克有些无语,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来哪来不对劲。
“没看见吗,我腾不出手来!”樊风衣拍了拍两女的肩膀,她们现在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忘了我说的吗,年轻人要有血性,要适当的释放。”
“喂,你们两个什么意思,不想死赶紧滚蛋!”几个小年轻来到近前,用酒瓶指着林克二人说道。
“释放!”林克似乎懂了,这些人对他不圆滑,摆明了和那天的杜峰一样看不起他。
这让他很是难受,应该要释放出来。
“和你们说话呢,耳朵聋了!”几个小年轻又娇笑道。
“我没聋!”林克抬起头,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芒。
下一瞬间,他就冲了出去,一脚把一个小年轻给踹出十几米。
“卧槽!”
正等着看好戏的那些人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林克看着老老实实的,出手居然这么狠。
“还敢动手!”剩下的几个小年轻怒喝一声,纷纷把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向林克。
林克也没有客气,嘴角不自觉地浮现自己都察觉的冷笑。
一个,两个,三个……
很快,那几个小年轻就全部被踹飞了出去。
“漂亮!”樊风衣带头鼓起了掌,“美女们,鼓掌啊!”
能让林克当一次工具人也不容易,刚才他察觉到了林克身上那种冰冷阴森的气息。
看来林克并不是小白兔一只,不过是因为长期的压抑,将他体内的野兽隐藏起来了而已。
只需要稍微引导一下,就能将这头野兽释放。
两个美女这才回过神来,拍着手说:“看不出来,你朋友很能打啊!”
“别看他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可是发起狠来连我都怕,特别是某方面,你们想不想见识一下?”樊风衣笑道。
“怎么,你见识过啊,难道你们两个……”两女说着,掩嘴轻笑起来。
“你们思想不单纯哦!”樊风衣坏笑道。
将那几人打趴之后,林克只觉得神清气爽的。
樊风衣说得果然不错,做人不能太压抑,要释放。
“是谁敢在我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伴随着一道粗犷的声音,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带着人从酒吧后面走了出来。
“彪哥,你可算是出来了,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刚才还半死不活的几个小年轻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了光头旁边。
“废物东西,让你们看个场子都看不好,还得我出马!”彪哥怒喝了一声,然后看向了林克,“就你小子惹事是吧,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场子,跪下给老子求饶,然后给一百万汤药费,这事就算过了,不然你就只能爬着出去了。”
“这小子麻烦大了,这彪哥居然说是道上的猛人,手里好几条人命!”
“真的假的!”
“废话,你也不想想,酒吧这地方鱼龙混杂的,没点本事怎么罩得住!”
酒吧的人纷纷议论起来,看着林克的目光中满是同情和戏谑。
装逼是吧,在真正的狠人面前,林克什么都不是。
“我没钱!”林克淡淡地说。
“没钱还学人装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彪哥面色一寒,可惜接下来的话也没机会说下去了。
“就你叫彪哥是吧!”樊风衣提起一个酒瓶,二话不说就砸在了彪哥的脑袋上。
林克一怔,樊风衣挺暴躁啊!
其他人也都看傻了,仿佛陷入了石化状态。
“老弟,你还是太压抑了,和他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樊风衣拍了拍林克的肩膀,笑道:“来,你试试!”说话之间,他递给林克一个酒瓶。
林克接过酒瓶,直接砸在了彪哥的脑袋上。
别说,还真挺解压,绝对的解压神器。
彪哥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脑袋,看见满手的鲜血之后,突然杀猪般地惨叫起来,“啊,我的头!”
“哥们,你哪条道上的,下手这么黑,不太好吧!”彪哥身后几人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樊风衣和林克这样的,如果不是脑子有病,那就是真的狠人。
“给我弄死他们!”彪哥缓和过来之后,愤怒地嘶吼道。
话音还未落下,他就被林克一酒瓶爆头了。
“没别的意思,你们这间酒吧最近有些过界,没必要开下去了!”
樊风衣欣慰地看了一眼林克,仿佛看见了一只小树苗正在茁壮成长。
“你特么算老几,说不开就不开!”
彪哥愤怒地嘶吼道,然后又被林克一酒瓶把剩下的话给打了回去。
樊风衣拿出一个东西,扔给了对方,似乎是一个小小的令牌。
一个大汉接过之后,瞳孔陡然一缩,然后恭敬的把东西还给了樊风衣。
“是我砸,还是你们自己砸?”樊风衣冷笑道,这间小酒吧最近有点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