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干净的灵力还不行,不然小孩子都能唤醒我了。其实是你们的灵力能渗进来,而恰好那个时候是我片刻清醒的时候。”
扈轻听得奇怪:“你意思,不是谁的灵力都能吸收?”
绢布:“我沉睡后肯定流落不知多少人手,若是是灵力就能吸收,我早醒来了。至于为什么偏偏你们的灵力能渗入,我也解释不了。只能说有缘。”
“总之,我的本体吸收了你们的灵力,我的意识清醒的时间变长,我才发现你们的神魂不一般,后来,你把我认主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那个闷气,即便有缘,它也不能接受那样的缘法。
它着重考虑的是扈暖,可天意让它跟随了扈轻。
小孩子它能多多引导,扈轻却是心性已定,复杂得很。
扈轻哈哈大笑,笑完意味深长:“你若是跟着扈暖,咱俩未必能这样和平的说话。”
绢布不语,它感受得到扈轻多在乎扈暖,这份在意也不太一般,它不想挑战。
扈轻笑笑:“所以我修炼春神诀很快,是不是很快就能解锁后头的内容?”
绢布不敢肯定:“修真界比仙界简陋,你先修习完这些再说。”
扈轻听它多次说仙界的好,不禁神往:“仙界究竟是怎样景象?”
绢布:“好好修炼,飞升上去就知道了。”
笃定她一定能飞升。
扈轻修炼用的全是仙界的功法,若这样都不能飞升,这天道都该被劈了。
当然,前提是扈轻别死,更别作死。
可扈轻不是土生土长,思维在另一个世界长成,随便一个想法就是作死。
比如现在她到了云雨森林,直接往最里头去。
“我会画敛息符了,虽然是低品的,多少有点儿用。我会很小心的。一有不对咱就逃。对了,水心还说过,我有敛息的天赋,一定不会有问题。”
扈轻背着好久没背的竹篓,扈花花跟着她跑。
没错,跑着,一个两条腿,一个四条腿。炼过体的人,飞什么飞,跑着它不香吗?
扈花花跑得可开心了,以前他小,总是
。呆在竹篓里。现在,这里是四条腿的天下。哦,还有他的蛋,以前得扈轻帮他背,现在,他有自己的空间了自己背。
镯子:是我在背。
这次,扈轻终于发现野外的妖兽对自己有点儿过分的置之不理,她终于意识到自家好大儿的隐藏技能。
“花花,你是啥种族?谁家的小王子吗?”以免话被风吹到不该听的人的耳朵里,扈轻很谨慎的在心底开口。
扈花花:“我是扈家大院的大少爷。”
扈轻:“...以后少听八卦。你是妖兽还是灵兽?什么分类?”
扈花花:“不知道。”
不是撒谎,他对自己的身世毫不知情,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膜遮挡在真相之前。
扈轻能感受到他心里的彷徨和无助,立即说:“你是扈族的王子。你姐是公主。”
怎么着她也是有特殊来历的,怎么就不能自成一族呀。
扈花花:“妈妈,我是你生的吗?”
扈轻沉默。生你姐,你妈我都是捡漏。生你,难度比穿越都大。
这件事,她不能撒谎,她不能抢占另一位母亲的功劳。
至于说扈暖血缘上的生母,没错,就是她,是她的魂魄用这副身体生下的扈暖。那个原来的魂魄,在她对扈暖几下杀手的时候早就灭杀了她与扈暖的所有关系。
扈轻说:“妈妈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妈妈出城采药,一大片银蒲草,里头一棵长得最壮最好看,妈妈一拔,拔出了个你来。”
扈花花前脚一绊,滚了好几圈:“我是银蒲草结出来的?我是萝卜吗?”
天啊,原来它不是兽,他是块茎!
扈轻翻阅灵植大全的时候,扈花花在旁边陪着难免扫过几眼,他是土里的根变成精了?
扈轻扶起他:“你不是草,你有血有肉,不知道怎么钻到银蒲草下去了。”一顿:“你记得你母亲吗?”
扈花花茫然的摇头。
扈轻想,扈花花是个不简单的,他什么都不记得,大约是有人故意让他不记起的。
不由想到给他服用的两滴龙族精血。按说,龙族精血多好
。的东西,总会让服用者发生些大变化。可扈花花除了嗜睡没别的反应。是他的身世太高龙族精血都算不得好东西,还是他身体里别有蹊跷?
比如封印什么的?
扈轻想到当初发现他的情景,以及带回来后养了一年他都不能四脚站起,那么巴掌大的可怜样儿,明显是难产。
孩子难产,产妇呢?
如果是自己,难产,孩子不得不送走,怎么保障孩子的安全?
自然是让他越普通越好。
没有实力前苟着才是王道。
扈轻摸摸扈花花的脑袋,那产妇是什么结果?
“花花,你想不想修炼?”
扈花花:“像妈妈一样?”
呃,这个不太可能。
“只要你想,你就能。”
妖兽的修炼方法不是传承在血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