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从玉留涯手指缝里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倒拖的雷霆向她劈来,她呆呆的似乎没有感知,蓝光撞进她的眼睛。
雷霆没有伤到玉留涯分毫,避开他的手劈中扈暖的——屁股。
扈暖扭成麻花被玉留涯以灵力固定在他的怀里,玉留涯手大,脑袋心口挡住了,露在外面最大面积的是——屁股。
真是不二选的靶子。
蓝色强光闪烁,玉留涯僵硬得一动不动。
完了。他想,扈暖完了,乔渝就算渡劫成功也不想活了。他朝华宗损失一优秀弟子和一真人,他这个宗主怎么就这么的命运多舛。
时间向前推三秒,天雷还没碰着扈暖小屁屁的时候。
扈轻毫无形象的摊腿坐在地火口,扈花花懒懒的趴在她的脑袋上,居高临下的看她拿了蛋烤了火在地上嘭嘭嘭的砸。
“哈哈哈,老天爷拉稀了,给他吃个蛋补补,正好治拉稀。哈哈哈。”
用时正好一,二,三。
噼里啪啦呲呲啦啦——
不知哪里来的强大电流在她身上爆发,一人一兽一蛋,沉浸在蓝色光幕中扭曲出各种高难度。
哦,还有一条破绢布:我去,天雷之力?这个下界要完蛋了?
好在心诀、春神诀、金火功法自发护体,把扈轻丹田抽取一光,好歹保住了命。
电光消失,焦糊的扈轻躺在地上,焦糊的扈花花糊住了她的脸,焦糊的蛋砸在她肚子上。
扈轻欲哭无泪,天地良心,她不就是关上门说了几句粗俗的口花花,也没别人听见呀。
“呵,呵呵,说两句粗话还整个雷劈我。花花呀花花,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扈花花呲着牙,后腿好疼。
扈轻咧嘴,露出热乎乎的烤白牙:“说明我是老天爷的亲闺女,我亲爹时时刻刻关心我,我一说个啥,他赶紧接话了。唉,太在乎我了。”
老天爷:...汝甚不要脸。
扈轻没死,扈暖没死,乔渝没死。
给神秘的非科学自然现象找了个理由,扈轻自我娱乐,全想不到这是扈暖争取来的大礼包。
扈暖更加不知道自己天生自带伤害转移技能,她被雷劈了后毫发未损却心神俱疲,一闭眼昏迷了过去。
乔渝被劈到冰层下,但好歹算渡劫成功,天降灵雨立即把他修复得比以前还要卓然若仙。
吃惊的围观真人们没放过感悟天地规则的大好时机。
玉留涯知道乔渝会担心,第一时间把扈暖送过去:“别浪费好机会,赶紧感悟。”
乔渝一扫扈暖,发现她无恙尽管不解仍是让她靠着自己沾光。
似乎一切都是大圆满,但扈暖一睡不醒。
采秀峰因此没有一点欢庆的气氛,也没人敢上门恭贺。
乔渝质问玉留涯:“那人留下的功法,是不是魔功?”
玉留涯不屑:“它有一丝魔气的味道吗?扈暖身体里有一丝走火入魔吗?你还质问我,我倒要质问你,遭雷劈那样可怕的事你非得让个孩子看?”
乔渝无言以对。
把人问住,玉留涯发过自己被惊吓的火才说:“若是换了别人这会儿就不是昏睡这么简单。你的徒弟——她怎么会发动那样的大招?”
乔渝果断否定:“她那点小修为肯定不可能。我觉得是雪虐风暴的问题。你确定玉简是干净的,没有暗藏那人的灵力或者——神识?”
他怕极了他的小徒弟一觉醒来变成老妖怪。
他这样说玉留涯也不敢肯定了,决定请大佬来看。
这一请,来了三位大佬,都是那天神识关注乔渝进阶大动作的,对最后的雪龙卷也非常感兴趣,特地来研究研究。
一研究,始终没发现扈暖有什么不对,那么不对的只能是雪虐风暴功法。
“说不得真是那人的一丝残念留在里头惹来的异象。”
乔渝立即执礼:“烦请三位前辈将那雪虐风暴从小徒身体里逼出。”
什么破功法,他根本就不稀罕,他徒弟也不稀罕那种破玩意儿。
三人为难:“你应该看得出,那功法已经破碎成片融进她的神魂了。”
乔渝咬牙:“是,所以有什么法子可消除?”
三人都没法子。
一个道:“未必是坏事。她人不是没事吗?可能那一丝残念只是教授她,教授完毕就消散了。那人的东西不能说都是坏的,不然宗门怎么会留。”
另一个道:“元婴雷劫未伤害她分毫,以那人之能,一缕残念完全可以抵挡。只有这个解释才行得通。”
那一个便道:“如此来看残念倒是做了件好事,看来,是将小娃视作传人了。”
乔渝闷闷,扈暖只是他的徒弟:“始终是个隐患。”
都觉得是个隐患,可实在查不出哪里不对,只能以后观望。
送走人,玉留涯转头安慰他:“现在大家都羡慕嫉妒你有个为了你敢与天劫斗的徒弟。心里美吧?”
关于这点,乔渝不能不美,再大的担忧也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这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了。万一外人知道小暖有此能,还不知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玉留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