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那人。”傅心慈自认为自己的记忆力挺好的,她既然不记得这个人,那必定是没有的。
“那是为什么?”孟爷爷总感觉那人在孙女儿身上有所图。
可是自家孙女儿才八岁,也没有显赫的家世,那人图什么呢?
傅心慈:她也想问问。
“吱吱吱。”本白知道。
“你?”
“吱吱吱。”那天,那天,小白做了一个躺尸的姿势。
“你说孟玉洛他爹死那天,那人也在场?”
“吱吱吱。”小白猛点头。
“我~”要不是有祖父他们在场,傅心慈都想爆粗口。
“那人藏哪了?”
“吱吱吱。”小白拽过来人类手里把玩的树枝,往自己脸上一挡。
“你说那人藏树后面了?”
“吱吱吱。”
傅心慈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干啥那么欠儿蹬。
这回轮到她想装死了。
“吱吱吱。”
“狼,你说狼?”
“吱吱吱。”还是个骚的。
傅心慈不解的看着小白,“我只听说过骚狐狸,没听说过骚狼?”
“吱吱吱。”对对对。
“你说那个骚狼。”
“吱吱吱。”
傅心慈忽然觉得,小白不去探查敌情都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