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天说:“也不能那么说,不过,总督大人必须采取克制的态度,这是必须的。不然的话,激起民族矛盾,这样的责任,谁能承担得起?”
林二蛋说:“如此说来,我们必须想办法调和双方的关系,才能解决这次的群体事件?”
雪倾城无奈地说:“恐怕真的是这样了。”
林二蛋也觉得特别为难:“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当地人,他们肯定也不会信任我们。想要做和事佬,根本就不具备资格啊。”
楚震天说:“群体事件一旦酝酿起来,恐怕各地的本地同胞,都会从四面八方涌向云城,到时候,会形成更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
雪倾城说:“楚师傅,依您看来,这种事件,会不会有幕后的推手存在?”
楚震天摇摇头:“幕后推手……也许在事件之初,本来是单纯的,但事件一旦形成,恐怕就变得复杂了。最好的处置办法,当然是消灭在萌芽状态。”
他们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天色就已经亮了,但还有一半的路程,也只能拼命地提高车速。
皇甫一秋这边,确实非常地紧张。
她的身边带着张猛王成等四人,李宣专门负责跟总督府的护卫大队长杨镜安联络,得知总督府建军已经有三百余当地的本地人聚集,永定云城的警方人员,已经在总督府的外围,设立了警戒线。
但是,本地人,个个带刀,这些警员又不敢随意使用警械,就导致大家只能极力地守住最后的底线,总是处于劣势,而且被逼得步步后退,总督府的情况,也是万分危急。
皇甫一秋这边,一直在极力地想要跟对方联络,可是,对方那位死去的老人多克尔,一直被几十个持刀的维族汉子守着,还有多克尔的子女孙子等,一直在哭天抢地,导致但凡到了现场的维族同胞,纷纷洒以同情之泪,也是个个义愤填赝,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个凶手张文超,将之碎尸万段!
赵谈已经多次试图跟对方沟通,可是,对方那些蛮汉,一看到赵谈是汉人,就立刻恼了,要不是赵谈跑得快,肯
。定就被对方砍伤了!
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从其他地方聚集而来的本地人,逐渐增多,有不少从外地赶来的本地人胞,居然在有心人的指引之下,去往了总督府‘请愿’,坚决要求惩治凶手张文超。
总督大人孔令琛,站在总督府的三楼窗前,看着外面越聚越多的当地人,也是心乱如麻。
这种事情,他知道的不少。一旦引发冲突,作为政府首脑,务必采取最大的克制,绝对不能率先采取强硬态度,更不能造成更多的流血牺牲,否则就把事情真的搞砸了。
但有的时候,由于警方和部队只能消极防御,也会导致当地人在被有心人利用之下,情绪激化,甚至会残害当地的政府首脑,也会残杀守住总督府的警员或者战士。
现场的情况,随时会出现变化,孔令琛继续联系永定云城的驻军司令员王朝孟:“老王啊,你千万不要派大批的部队过来平叛,否则的会,真的会造成大规模的群体事件!我孔令琛哪怕是死在总督府,也不能成为历史的罪人啊。”
王朝孟无奈地说:“总督大人,我派来的兵,已经在距离永定云城三十公里的地方待命,武装直升机也会随时起飞。你老是采取这种怀柔政策,万一对方发飙了,你岂不是身处险境?”
孔令琛说:“王司令,你不用顾及我的安危!我孔令琛不能为了自身的安全,不顾民族大义。即便是那些情绪激动的本地人冲进总督府,伤害到了我,我也希望你一定要克制!他们即便被人蒙蔽了,也是我们的同胞啊。”
王朝孟气得吼道:“你……你简直愚腐!你孔令琛作为永定云城的总督,那可是国家派驻在这里的一方大员!谁敢动你,那就是叛国!那就是叛乱!我王朝孟只要还在西北,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件发生!”
孔令琛说:“王司令,别说了,没有我的命令,我不许你的部队踏入永定云城一步!”
王朝孟气得直转圈:“孔令琛,你太固执了!你会后悔的!你这种愚腐的想法,我必须立刻向上级汇
。报。”
孔令琛说:“我已经派人去想办法了,先听我的吧。”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孔令琛其实也知道,自己随时会面临生命危险。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自己的鲜血,促使那些被蒙蔽的本地人胞醒悟。
护卫大队长杨镜安过来向孔令琛汇报:“总督大人,皇甫将军那边的工作,目前还是没有进展。现在总督府前面这些人员,越来越复杂,我担心对方会被不法分子利用。”
孔令琛说:“你跟警方联系一下,务必让我们的警员克制!记住,必须克制!不能把事情闹大。”
杨镜安点头:“是,总督大人!可是,如果对方暴力冲击总督府呢?我们难道用身体迎接他们的钢刀吗?”
孔令琛叹了口气:“真要到了那时候,就让我们的警员全部撤出。”
“撤出?”杨镜安吓了一跳,“总督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只是要保全警员的性命,你自己坚守总督府?”
孔令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