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三爷和蒋爷,互望一眼,互道一声:“请。”
林二蛋点点头:“请卓三爷先说吧。”
卓文治说:“林先生,卓三可当不起您这个爷字,你就直呼我为卓三就好了。”
林二蛋谦虚地摇摇头:“不敢。请卓先生先说说想法。”
卓文治向蒋洪点点头:“蒋爷,那我就先说说?”
蒋洪拱拱手:“卓三爷尽管说。”
卓文治这才缓缓地说:“林先生,皇甫将军,要说这挖地道通往地下室二层的事,从操作方法上来讲,并不太难。我们只要提前设计好每一个细节,就一路挖下去就是了。不过,最大的难度,应该来自于大楼的正下方。”
蒋洪点头:“是啊,现在的大楼,都是钢筋水泥浇铸的,要打通就太难了。”
杜九说:“两位尽管放心,我们有专业的切割工具,我负责供应。”
卓文治说:“那就没有问题了!只是具体操作的时候,还需要注意分寸和进度,太快的话,肯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林二蛋向卓文治、蒋洪和杜九三人,认真地拱了拱手:“这件事,就拜托三位了!具体如何设计,如何打通,就由三位负责。大楼下面的钢筋水泥,我们会想办法搞到图纸,找到最薄弱的地方开始切割。”
三人急忙还礼:“林先生千万不要客气,这事对我们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辞别了这帮人,皇甫一秋心中兴奋:“林二蛋,你还真行啊,亮出医术,就把这两个盗墓贼给折服了。”
林二蛋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
皇甫一秋瞪着他:“你这就是一种‘装’!我们还是去找一下那个金中厚吧,我总觉得这家伙不太靠谱,万一他要是摞挑子不干了呢?”
“好,我联系一下他,看看他的进度。”林二蛋立刻掏出手机,给金中厚打电话:“喂?金中厚,你那边进度怎样了?能不能找到图纸啊?实在不行,你就来警方投案吧。”
金中厚说:“林先生,我正在破译密码呢,你先别急,应该很快就好了。”
林二蛋说:“我能不急嘛!说好了的两天,结果你硬往后拖一天!你让我们怎么交代?我们面对的压力,你是不懂啊!我告诉你,今晚只要弄不出来那个图纸,我立马就把你请到看守所,再慢慢地破解那个密码!”
金中厚立马就软了:“别!林先生,千万别那样。我正在彻夜地破解密码,您可一定要给我一点时间啊。”
林二蛋说:“那好吧,金中厚,明天早晨八点,如果还找不到图纸,就别怪我无情了。”
“好嘞!”金中厚信心满满,“林先生,你放心吧,到时候我要是还找不到,您就立马抓捕我。”
林二蛋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看到他挂断了电话,皇甫一秋噗嗤就笑了:“我看你啊,现在跟逼债的地主差不多。”
林二蛋叹了口气:“秋姐,这不是看你不好交代嘛,我不催催那小子,他肯定办事不力啊。”
皇甫一秋摇摇头:“就算打开了马总工的电子邮箱,也不一定能找到杰尔斯特公司大楼的建筑图纸啊。”
林二蛋忽然说:“秋姐,要不要打个赌?”
皇甫一秋愣了愣:“赌什么?”
林二蛋说:“就赌这个马总工的电子邮箱内,肯定藏有杰尔斯特公司大楼的建筑图纸。”
皇甫一秋本能地觉察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摊摊手说:“我当然也希望,这个电子邮箱里会有那个图纸。”
林二蛋说:“你刚才说的是,电子邮箱里可能没有图纸。”
皇甫一秋说:“好吧,赌了。说你的赌注吧。”
林二蛋盯着她吹弹得破的俏脸:“如果我赢了,就让我亲一下你的嘴唇。”
“去!”皇甫一秋立刻抬脚要踹,忽然想起这小子抓住自己脚腕的事,就又缩了回来,“你无赖!那你要是输了呢?”
林二蛋说:“我不可能输。”
皇甫一秋怒道:“既然你一定能赢,那还打什么赌?先说清楚,你输了的话,怎么做?”
林二蛋沉吟着说:“要不然我输给你一百万?”
皇甫一秋立马摇头:“不稀罕。”
林二蛋叹了口气:“好吧,我要是输了,大不了让你亲我的嘴唇就是了。”
“滚蛋!我对你的嘴唇,没有兴趣。”想起上次在积雪覆盖之中,被他亲了好长时间的事,皇甫一秋骤然间痴了:当时他的嘴唇,确实太有魅力了!如果没有他堵着我的嘴,给我度入空气,也许,我就死在那场雪崩之中了。
林二蛋说:“如此的公平交易,童叟无欺,你竟然不同意?秋姐,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皇甫一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点头说道:“好!赌了!”
林二蛋继续强调:“秋姐,咱们可要说好了,无论是谁输了,都不能耍赖。”
皇甫一秋说:“你要是输了,就给你一百万。”
林二蛋学着她的口气说道:“不稀罕。除非你答应了这场赌局,否则,我就让金中厚停止,不再找那个破密码了。”
皇甫一秋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