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的眼珠子转了转,气呼呼地说道:我脸上这么多的痂,都是她们娘仨给挠的!她们给我药膏,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凭什么还要向她们表示?
田二来就劝说:老婆,你想啊,人家的药膏,肯定也是要花钱配制的不是?所以啊,咱们怎么着也要带点礼品过去,你说呢?
赛貂蝉说:好吧,最多不能超过二十块钱,你拿东西去吧。
田二来迟疑着说:老婆,咱俩都要去啊,不然显不出咱俩的诚意啊。
结果,赛貂蝉就用头巾,捂得严严实实,还戴了个大口罩,跟随在田二来身后,向陈家木家走去。
大白鹅正在家里喂鸡呢,转脸就看到田二来走向了自己家的院门口,大白鹅立刻警惕起来:虹彩!赛貂蝉那娘们又打上门来了!抄家伙!
正在备菜做晚饭的陈虹彩,立刻拿着勺子和菜刀就出来了:在哪呢?她再敢来,看我不打死她!
田二来到了院门口,讪讪地探进了头,后面跟着捂得特别严实的赛貂蝉。
看到对方娘俩一副备战状态,田二来不由一缩头,立刻举起手中的两个方便袋:家木婶,我们是来讲和的,不是来打架的!
讲和的?陈虹彩立刻把菜刀和勺子,藏到了身后,讲什么和?就赛貂蝉做出来的那些破事,能讲和吗?田二来,你个乌龟,她给你戴了绿帽,你竟然还护着她?你的脸真大啊!
大白鹅顺手抄起一把扫帚,用扫帚把指着赛貂蝉:你这个骚娘们,怎么还有脸来我家?你今天要是再敢闹事,看我们不弄死你!
田二来陪着笑脸,手里提着两袋饼干和鼓鼓囊囊的方便袋,高高举起,噗通一声跪在大白鹅的面前:婶!求你了,不要骂了好不好?我们是来给您赔罪的,只要您能放过我们就行,呶,这是礼品。
大白鹅唰地一把,将田二来手中那些不值钱的饼干啥的抢到了手中,就势一抡,直接往院墙外面扔了出去:谁要你这些破玩艺?田二来,你家的骚娘们就别上我们家来!我看见她就来气!
哎?我的婶啊!你怎么能这样啊!田二来急忙爬起来,跑到院子外面,又收拾了一下,把两个方便袋又拿了回来。
赛貂蝉气得浑身发抖:大白鹅!你们太欺负人了!
大白鹅立刻高声叫道:赛貂蝉,你这个骚货,还有脸说话?你偷了那么多男人,到底给二来戴了几顶绿帽?你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活着?真替你害臊!
此时在他们家的院门外,已经有几个好事的乡亲在围观。
看到田二来又把东西拾了回来,大白鹅没有第二次出手,而是大声嚷嚷:田二来,你特么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货!你说吧,来我们家到底是干啥来了?肯定不是来赔礼了。
陈虹彩说:就赛貂蝉你这种贱娘们,能来赔礼?她压根肚子里就没有好肠子!贱死她!
有个院门外的乡亲,开始给赛貂蝉加油:赛貂蝉,别认怂啊!跟他们干!
是啊,赛貂蝉,她们这么说你,可不能怂啊。
田二来拿着两个方便袋,重新来到大白鹅面前:婶,您就放过您侄子吧,我们这次,确实是来赔礼呢。
大白鹅说:好啊!要赔礼也行,必须让赛貂蝉这娘们给我磕三个响头!给我们娘仨都要磕!每人三个响头!
赛貂蝉顿时瞪起眼睛:凭什么呀!大白鹅,你别太过分啊!
立刻有人撺掇:是啊!大白鹅太过分了,干她!
赛貂蝉想起自己是来要药膏的,底气瞬间就泄了,又低下了头。
大白鹅冷冷地说:来赔礼啊,过来磕头啊!赛貂蝉,别缩在后面!你就当着乡亲们的面,给我们娘仨磕头,我就原谅你了。
田二来就在旁边劝解:老婆,给婶磕个头,也不丢人,是吧?
他压低声音:老婆,为了脸上不留疤,你就忍一忍吧。
赛貂蝉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跪在了大白鹅面前:婶,从前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
她竟然真的开始磕头了!大白鹅愣住,良久没说出话来。
陈虹彩说:娘,你可不能心软,这娘们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偷人的时候咋就不想着还有今天的下场呢?
田二来变颜变色,但为了保住赛貂蝉的脸,也只能豁出去了,他噗通一声,向陈虹彩跪了下去:虹彩妹子,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村的乡亲,你们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两口子吧。
陈虹彩愣了愣,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双方骂过打过了,今天赛貂蝉两口子骂不还口,已经够丢人了。
咚咚咚,田二来竟然真的磕了三个响头,那边赛貂蝉也磕了三个响头。
好!院门外的好事者,大声叫好,赛貂蝉彻底认输啦!
这娘们睡人家的男人,这是她应该的下场!
要是我啊,非泼她一身的粪不可!
是啊,必须泼她一头一脸的粪才行!
不嫌事大的看热闹的人们,鼓动大白鹅母女俩:泼粪啊!
大白鹅后退了两步:赛貂蝉,我不想看见你们!你们走吧!
赛貂蝉转身就快步离开,田二来必须留下啊,他还有任务呢!
婶,虹彩妹子,我听林村长说,他为你们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