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蛋沉着脸说:马彪,你好歹也是乡里的干部,怎么能家暴妇女呢?识相的立刻滚蛋,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马彪不用他说,已经跑出了院门,开车离去。
他担心留在现场,林二蛋这傻货会揍他。
林二蛋安慰了陈虹彩半天,陈虹彩才平静了下来,叙述事情的原委。
原来,陈虹彩今天早晨去了乡指挥部那边,是要拿回自己的一件衣服。
结果她到了乡指挥部之后,找到马彪的办公室,敲门却不开,拿钥匙开门,里面竟然反锁了。
她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终于房门打开了,躲在墙角的她,就看到了赛貂蝉从马彪的办公室里,衣衫不整地出来了!
她悄悄地缀在赛貂蝉的身后,一直跟回了八里屯,在小卖部前大骂了赛貂蝉一场之后,马彪就又来了。两人这才撕打了起来。
那你什么时候偷看了他的手机?林二蛋问道。
陈虹彩说:马彪来到我家,争吵几句,他去了厕所,把手机放我这里了,我就看了一下。结果里面竟然有赛貂蝉和他的聊天记录,看了之后,我肺都要气炸了!还有,他和钱家豪还有聊天,说是要帮助钱家豪害你,钱家豪还给他转了两万块钱。
哦?林二蛋本来就有找马彪算账的意思,再听到这种消息,怒火腾地一下就了爆燃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胸中的怒火: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真的不想跟他过了?
陈虹彩点头:他这个人,从来不照顾我的感受,对我还大打出手,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必须跟他离婚!
林二蛋说:那好,我会找时间跟他见个面。你先平静一下,好好地生活吧。
陈虹彩拽着林二蛋的手:不要走。
陈虹伊已经上班走了,现在家里只有她和林二蛋两人。
林二蛋轻轻搂住她,低声安慰:好啦,你放心,我会解决马彪的。
嗯。陈虹彩的手,轻轻地抚在林二蛋的胸前,二蛋,我天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
林二蛋点头:我知道,你要好好的,晚上我就来找你。
陈虹彩满足的眯起美眸:好啊,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她现在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受伤的痕迹,全都好了。这都是林二蛋配制的药膏,起到了作用。
她甚至很难想象,赛貂蝉脸上被她们娘仨挠成了那样,马彪怎么就对她那么感兴趣呢?这个赛貂蝉肯定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难道她有伺候男人的更好的办法?
她就开始琢磨一些秘技了,不知道林二蛋会不会因此就有福了?
林二蛋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十一点多一点,皇甫一秋突然风尘仆仆地到了:林二蛋,你跟我出来!
干啥去?林二蛋连忙跟了出来,一秋姐,先吃了饭再说吧。
皇甫一秋说:我要抓捕马彪,可上边不同意,我手里也没有足够的证据。你有没有办法?
林二蛋稍一思索,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好啊!不过,要等到晚上,我会让马彪当场认罪。
行!什么时候都可以!皇甫一秋大喜,我现在就定位一下,找到马彪所在的位置。
由于要秘密地抓捕马彪,就把警车停在了林二蛋的院门口,开上了林二蛋那辆宝马车。
皇甫一秋很快就收到了来自同事的消息,马彪如今还在七里乡的某个饭店里。
林二蛋开上了宝马车,载上皇甫一秋,就向那个饭店附近而去。
小摊上吃了些东西,两人继续蹲守。
到天黑还有五六个小时,显得特别漫长。
皇甫一秋有些不耐:要不然现在就去抓他!
林二蛋说:等会,我去周围转转,做一下准备工作。
皇甫一秋奇道:什么准备工作?
林二蛋说:你不是要马彪的犯罪证据吗?我觉得,马彪这家伙,跟潘强、钱家豪,都有过不少的内幕交易,这一次,在抓他的时候,就要全部问个明白。
皇甫一秋点头:当然要问明白,你有什么办法?
如果林二蛋能给问明白,他就不用再继续审讯了,岂不省事?
林二蛋竖起手指放在嘴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二蛋这一去,就是两个小时,然后提着一只铁桶就回来了,里面老是有什么活物在动弹,但铁桶盖着口,皇甫一秋也看不到。
她忍不住问道:里面是什么?
林二蛋神秘地嘘了一声:这是给马彪的大礼。
此时天色渐暗,林二蛋向那个饭店的方向望了一眼:还没走?
皇甫一秋点头:好象在里面玩麻将,晚上他们还要接着喝。
林二蛋叹了口气:好奢侈啊,整整一天,就泡在饭店里。
皇甫一秋咬牙说道:个别的干部,就是这样的生活方式,这个马彪,这段时间的消费记录,很是可疑,喝酒动辙茅台舍得,抽烟也是华子,还换了车,据说赌桌上也不少输。以他的工资收入,是根本支撑不了他现在的消费水平的。
林二蛋点头:我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皇甫一秋瞪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不向警方举报?
林二蛋摊摊手:我的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