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虹彩看到她的消息之后,立刻回复:哦?他答应要整治钱家豪了么?你是怎么报复的?
陈虹伊就讲起了昨晚发生的趣事,刚一提到药膏的事,陈虹彩就急了:药膏?你用过了?效果怎么样?
陈虹彩脸上也被挠了很多血痕,她气愤之下,就想再去找赛貂蝉理论,可是,听到陈芳说,赛貂蝉脸上被挠得更加地厉害,现在也是不敢出来见人了,她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如今听到林二蛋这个神医配制了药膏,就急忙询问疗效,尤其听说能够不留下疤痕,这才是女人们最在意的事。
陈虹伊说:我也不知道效果怎样啊,反正不觉得疼了,没有了不适感。
陈虹彩急切地说:那你立刻给我拍张照片过来!
陈虹伊当然不愿意拍照片,这可是自己最难堪的时候。
她立刻叮嘱:我拍照片可以,但你看完之后,必须立刻删除。
陈虹彩那边着急啊,立刻就答应了:行,我肯定立刻删除。
陈虹伊这才拍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然后自己端详了一下,还特别放大了一下,查看了一下细节,顿时惊讶地发现:脸上的那些较深的抓痕,竟然差不多消失了!神效啊!如果今晚再涂抹一次,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她这才把照片,给陈虹彩发了过去:记得一定要删除啊。
陈虹彩看完了照片,顿时大惊。不到半分钟,她立刻发过来一句: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你那里!
陈虹彩立刻飞快地来到了乡卫生院,陈虹伊见到她的时候,顿时惊呼出声:姐,你这是变成套子里的人了!哈哈。
原来,陈虹彩戴了一顶遮住半张脸的帽子,还戴了一只大大地口罩,再配上一副眼镜,整张脸完全遮住了!
快点,药膏在哪里?我要马上涂上。
很快就到了陈虹伊的宿舍,把陈虹彩的口罩和帽子全摘下来的时候,陈虹伊顿时惊呆:姐,你被挠得这么厉害?我昨晚怎么没感觉出来啊。
原来,陈虹彩的脸上,被挠了至少有十来道,而且有几道特别深!
赛貂蝉下手之狠,可见一斑。
陈虹彩恨恨地说:赛貂蝉那个骚货,也没捡到便宜,她现在肯定整张脸都花了。
给陈虹彩涂上了黑乎乎的药膏,陈虹伊就叹了口气:幸好我昨晚蒙上了他的眼睛,要不然,这个怪样子要是让他看见,不知道有多恶心。
什么?陈虹彩没听明白,蒙上眼睛?傻丫头,你蒙上自己的眼睛,那叫掩耳盗铃啊!哈哈。
陈虹伊哼了一声:你想多了,我还没那么傻。我蒙的是他的眼睛!
嗯?陈虹彩这才明白过来,然后呢?
陈虹伊得意地说:然后,当然全是我主动,他就像一个瞎子一样,被我玩弄于胯下,咯咯
想起昨晚自己的战绩,陈虹伊实在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陈虹彩的脑海里,也在构筑那个令她爆笑的画面:满脸黑乎乎的陈虹伊,骑在蒙着眼睛的林二蛋身上,那画面,肯定辣眼睛啊!活脱脱就是女魔和盲兽啊!
不过,陈虹彩爆笑之余,却忍不住心生向往:虹伊能这么整治那小子,还真是挺新奇的,太会玩了。
跟陈虹伊又带了些药膏回去,陈虹彩回到了家,当然不敢出门见人,就给老娘大白鹅涂了药膏之后,闷在家里玩手机。
于是,母女两人,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发闷。
赛貂蝉的抓伤确实更严重,毕竟是一对三,确实敌不过对方的三倍伤害。
她恨得不行,却从没考虑到自己做的对错。
让田二来去医院买了药膏,涂在脸上,自己偷偷地照了照镜子,心中的恼恨无法排解。
燕云柳的车队,进入临县的县城的时候,绝对是十分地威风!
六辆清一色的黑色路虎揽胜,连车牌号都是连续的,而且都是省城的车牌号,这样的车队,行驶在临县的大街上,展示的就是燕家这个豪门家族的财力!
最前面的是一辆太空灰的阿斯顿middot;马丁,大鹏的车标昭示着它的高贵,这辆车据说在大夏国的配额只有五辆,真正的限量版,现在是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
燕云柳的保镖负责开车,她则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戴着一副极其高档的偏光墨镜,让人联想起香车美人这个词语。
就这样,燕云柳大鸣大放地来到了临县之后,径直来到海天养殖场,把自己的豪华车队,停在养殖场的门口。
保镖队长孙文成,非常干练地跳下了车,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开门!我们是省城燕家的车队,大小姐到了,让你们场长宋海飞立刻出来迎接!
喊完之后,也许是保安出来的慢了些,孙文成立刻高声叫道:里面有活的没有?出来一个!都特么死了吗?
八名杀气腾腾的黑衣保镖,块头、身高、西装,十分地一致,站在孙文成的身后,气势汹汹!
养殖场的保安队长,看到这架势,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也太猛了吧?咱家宋场长这是得罪了什么样的厉害人物啊!人家杀上门来了?
于是,保安更加地不敢打开电动大门了,立刻向宋海飞汇报。
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