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蛋跟马彪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即便是今天,马彪也压根就没瞧得起林二蛋。
虽然他亲自鉴别了陈年茅台的真假问题,但他也是建立在对林二蛋的质疑的基础上的。
林二蛋既然揭开了钱家豪的假画,当然也不能放过马彪。至于陈明那样的小角色,已经不战自败,墙头草而已,根本没放在林二蛋眼里。
马彪不高兴地说:林二蛋,你到底要怎样?我这明代的玉观音,确实非常贵重!
哈哈,到现在还嘴硬。林二蛋拿过那个摆到了香案上的玉观音。
哎?你要怎样?马彪吓了一跳。
陈家木也噌地一下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林二蛋将玉观音,举过头顶,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粉碎!
白秀娥娘仨,以及陈明两口子,包括陈芳,全都愣住:天哪,林二蛋这是要大闹寿宴啊!
然后,就在大家还没来得及爆发的时候,林二蛋已经弯腰捡起了一块碎片:马彪,如果你是懂玉的,请上眼看看!
他把碎片放到马彪的眼前:就算是用手电筒打光,也能够看出来,这里的杂质,可不是一般地多,根本就是普通的石头!这个玉观音,就是表面上贴了一层类似玉质的碎片而已。还有底座,一看就是现代人的机器活,根本不是手工雕刻出来的。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你你胡说!马彪的脸,变颜变色,难看至极。
陈虹彩明白了:原来这尊玉观音,你是专门买的假货?就是拿来糊弄我爹的?马彪,你谎称花去了四十万,原来都是骗我的!这些钱,你是不是都给那个女人花了?
林二蛋心中暗道:卧槽,敢情马彪跟潘强勾结在一起,有了点钱,已经膨胀到包养女人了吗?
白秀娥和陈虹伊两人,一听这话,顿时呆住:简单一句话,信息量有点大!
听话听音,她们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让寿宴的气氛太差,林二蛋就转移了话题:家木叔,说实话,这样的一尊玉观音,网上随便一搜就是一大堆,买一件的话,加上这个盒子,最多也就是百十块钱。
所以,这主宾位,马彪也坐不得。
陈家木今天,小心脏可是没少受蹂躏啊!
先是百万古画,后是几十万的玉观音,然后又是三十万的陈年茅台,如今百万古画成了废纸,几十万的玉观音,尿泥钱不值。唯一值钱的,还是一瓶陈年茅台,但今天喝完,也就不存在了。
他简直是做了一个暴富的梦,然后梦一醒,啥也没有,一场空啊。
马彪本来坐的就是副宾位,现在由钱家豪给坐了,他只能敬陪末位,林二蛋就坐到了主宾位上!
一大桌子人,反而沉默了下来。
林二蛋说:家木叔,祝你生日快乐!
陈家木端起酒杯:难得有这么好的酒,来,大家干杯!
陈明嘟囔道:这么好的酒,根本不让我尝一口。
白鸥瞪他一眼:还不是你嘴贱,自找的?
气氛虽然缓和了不少,但钱家豪和马彪两人,实在是坐在那里无趣,就随便扒了几口饭,一起开溜。
可是,陈虹彩坚决不跟马彪回去了,马彪只好独自开车离去。
陈家木见他们两个走了,他反而越想越觉得高兴,虽然林二蛋看似砸了场子,但其实还等于是帮了他陈家木,识别出赝品和假玉,至少不会让陈家木把垃圾当宝贝,避免了今后闹笑话。
而且,照样还起到了能让钱家豪和马彪今后多送贵重礼物的目的。一想就明白,钱家豪两人今天丢了面子,以后肯定要想办法找回来啊!
他干脆又打开了一瓶钱家豪带来的剑南春,和林二蛋喝了起来,不多时,陈家木就喝多了,剑南春还剩下半瓶。
陈明把陈家木扶到里间睡觉,回来之后,就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大杯的剑南春:二蛋,这可是好酒啊,来,咱俩继续喝。
林二蛋却站了起来:算了,给家木叔留点酒根吧。我要走了,还有事。
白鸥此时已经帮忙在厨房里收拾完毕,独自走向了院门。
陈明一见,急忙追上去:白鸥,你明天不是又要去临县学习的嘛,咱俩还有事要做。
滚!我不想看见你。白鸥像撵狗似的,根本不让他靠近。
二蛋,你先别走,我还有事。陈虹彩却把林二蛋给叫住了,此时陈芳已经离去。
还有事?林二蛋疑惑了,还能有什么事?
你来嘛。陈虹彩走向了偏房里,这也是她在娘家居住的时候,专用的房间。
林二蛋跟着进去,陈虹彩这个房间里的陈设倒简单,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张双人床,陈虹彩直接坐到了床边,让林二蛋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林二蛋说:你这个房间里,还挺香呢,果然是美女的香闺,干净,规整。
陈虹彩盈盈一笑,近距离地看着林二蛋:二蛋,谢谢你今天帮了我。
帮你?我怎么帮了?林二蛋疑惑地看着她。
陈虹彩说:你能替我说句话,就算是帮到我了。你可能没想到,马彪最近竟然真的在外面养小三了。
哦?这说明马彪最近一段时间,从潘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