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很气愤地瞪着陈明:你管那么多干啥?你拿来什么好酒了?不这么多废话。
白鸥说:钱家豪,你凭什么怀疑是劣质酒?难道你那一箱剑南春,就不是劣质酒?人家林二蛋这可是茅台!还是陈年茅台。
钱家豪说:我这剑南春,可是从六盘县总代理那里买来的,怎会是劣质酒?可不像有些人,弄个茅台酒的旧瓶子,就能拿来冒充陈年茅台酒了。
马彪说:那我来检查一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陈年茅台。
慢着!一直默默地看着这帮人表演的林二蛋,终于说话了,我拿来的酒,凭什么要怀疑是假的?
钱家豪说:就凭你是个农民!
马彪说:我鉴别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林二蛋哈哈一笑:鉴别一下,倒也没啥关系,可是,你们要记住,今天可是那位钱少定的规矩,谁拿来的礼物最贵重,谁就可以坐主宾位。
钱家豪立刻点头,大声说:对!这个主宾位,就是我钱家豪的!
林二蛋把那瓶茅台酒,拿给了马彪:马总指挥,就看你的眼力了。
马彪拿来了手电筒照,检查瓶盖,仔细找针孔,又闻了闻瓶盖周围,最终确定:看起来像是真的,可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啊,如果是真的,能值三十万呢!
林二蛋说:那就打开尝尝,反正再贵的酒,也是用来喝的。
马彪点头:好!我肯定能尝出来真假。
陈明把自己的酒杯也递了过来:我也尝一杯。
打住!林二蛋直接把陈明的酒杯,给推了回去,陈明,不是我器量小。我这瓶酒,就你从一开始就说是假的,而且,我说过,既然是假酒,就不让你喝。你还是免了吧。
马彪打开了瓶盖,摇晃了一下酒瓶,顿时,一股陈年的酱香味道,飘满了整个房间。
马彪把酒瓶拿到面前,闻了闻,点点头:生产日期是八六年,我敢肯定,是真正的陈年茅台酒。大家看着。
他往酒杯里倒出来半杯,就看到酒液竟然带着一定的黄色,他摇晃了一下酒杯,点点头:大家看,挂杯很好。
然后他又尝了一小口,咂咂嘴:好!果然是好酒!
林二蛋说:价值三十万,没有问题吧?
马彪点头:只要是八六年产的,价值三十万,确实没有问题。
钱家豪说:既然如此,那就喝着。先给老寿星倒上一杯!必须倒满。
林二蛋站了起来:慢着!我还有话说。
陈家木说:难道你这好酒,还舍不得让我喝了?
林二蛋摇头:酒就是用来喝的,这没有问题。我现在要说的是,我这瓶酒,既然价值三十万。我就要坐主宾位!
本来,如果钱家豪不挑衅,林二蛋就敬陪末座,大家你好我好,马马虎虎,吃喝一顿就算了。但现在,被人攻击了半天,他必须要找回面子!有些人,就要让他们自取其辱!
钱家豪大笑:林二蛋,我确实定下了那个规矩不假,但是,你这瓶酒,也就是三十万而已,怎能跟我的百万名画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你还是坐在你的末座上,老老实实呆着吧。
林二蛋二话不说,直接走向了那幅风竹图,从墙上摘了下来,哧啦!他竟然给撕了!
卧槽!你干啥呢?陈明吓得一激灵:这可是价值百万的古画啊!
陈家木的心都在滴血啊:林二蛋!你干啥!你怎么能给撕了呢?
钱家豪冲过去,就要打林二蛋:混账!你特么不识货就算了,怎么能给撕掉?
林二蛋一回身,只是看了钱家豪一眼,后者还真不敢动手,就后退了一步,但还是骂个不停。
林二蛋淡定地说:大家看好了。这卷轴,里面的木茬,都是新的。叔,你年轻时做过木匠,应该能看出来,卷轴中间的木头,连十年都超不过。
陈家木凑到近前,认真端详了一下那根木头,林二蛋咔嚓一声,直接掰断:叔,你仔细看里面的木茬。
陈家木愣住:果然是新的,而且是普通的杨木。
咔嚓,林二蛋又掰断了上面的卷轴:大家再看,这里面是橡胶的!而且明显是现代工艺。
他站了起来:所以,这张风竹图,是绝对的赝品。也就是当代的人们,仿制出来,把纸给薰成了古色而已。
钱家豪神色尴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陈虹伊尖叫道:林二蛋,你胡说!
林二蛋耸耸肩:我也希望我是在胡说。可是,钱少,请你解释一下,能花上百万买这幅古画,是你的眼力不够呢,还是明知就是赝品,花几十块钱买来糊弄人的?
钱家豪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哪知道是赝品啊,我是被人骗了。
林二蛋说:那么,既然是赝品,最多也就值个百十块钱,白菜价而已。所以,钱少,主宾位,请你让出来吧!
白鸥大喜:哈哈!让出主宾位吧!
林二蛋能打击别人,她心里当然高兴!
陈芳是个善良的女孩,倒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嚣张。
钱家豪脸如猪肝,但没有办法,这是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只能站起来,他忽然说:林二蛋,就算我这张古画是赝品,主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