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家木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陈明赶紧过去,帮他轻轻捶背:叔,这是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咳咳,我没事。陈家木仍然在咳嗽。
陈明说:林二蛋,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不给叔看看病?
林二蛋微笑道:医不叩门,师不顺路。家木叔并没有求医问药。
陈明瞪起眼睛:你!你可是叔的侄女婿啊,就不能主动给叔治疗一下?
林二蛋悠然端起茶杯:陈明,你要是想给叔治疗,尽可以出手啊!既然需要我来治疗,你瞎逼逼什么?充什么好人?
白鸥端过来一般土豆丝,插话道:是啊,二蛋要给叔治疗,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干嘛在当中说闲话?这不是自找难看吗?
陈明瞪起眼睛:白鸥,你怎么能向着外人?
白鸥向林二蛋瞟了一眼说:他啊,可不是外人。
村里只选了两个人出去学水产养殖,林二蛋做主,就选了她和苏雨荷,白鸥当然心里有数,懂得林二蛋对她的好。
陈芳轻轻一笑,放下一盘拌黄瓜,又去了厨房。
陈明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地位到了最低点。幸亏家里没养个小狗,要不然,恐怕自己的地位,比小狗还要低。他只能心中暗叹:这也是自己混出来的啊。
为了找回存在感,陈明拿过来自己拿来的包装袋:叔,我爹虽然今天不来,可他还是拿出来了这两瓶好酒,五十多块钱一瓶呢,两瓶就要一百多。
他得意地说:林二蛋,看你拿来的那瓶破酒,还用黑乎乎的破牛皮纸包着,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箱里捡来的?
林二蛋淡淡一笑:那好,等会你可别喝我那破酒。
说话之间,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陈家木噌地一下站起来,小跑着就往院门走去。
院门旁边,停好了一辆崭新的宝马X5,陈家木说:是虹伊到了。他觉得,这肯定是钱家豪开来的豪车。
林二蛋和陈明也跟了出来,看到这车太新,明显是刚挂上没几天的车牌,门把手上面的膜还没有撕掉,后视镜上还有红布条。
车门一开,却是马彪,得意地笑着:爹,你看我新买的这辆宝马车,还不错吧?
陈家木也是一愣:确实不错,跟家豪的车有得一拼了。
马彪凑近了他的耳边:那当然,这车啊,毕竟快一百万呢。
啥?陈家木心里一突,马彪,这么贵,你
他的话就被马彪打断了:虹彩,赶紧地,把咱们的礼品拿出来。
马彪显摆地说:看见没,生日蛋糕!这可是最大号的了,要五百多呢!还有,舍得好酒一箱,四瓶呢!另外还有神秘礼物,等会再揭晓。
陈家木顿时笑眯了眼睛:嗯,马彪,你真是好孩子,太有心了。
却看到陈虹彩明显地闷闷不乐,陈家木不由沉下脸训斥自己女儿:干啥呢这是?大过年的,一副哭丧的脸?给谁看脸色呢这是?
马彪赶紧说道:爹,您可千万别怪她,她这几天啊,心情不太好。
陈家木大声说:过着这么好的日子,有吃和喝有房有车,还要怎么地?要上天啊!马彪,你别担心,我会替你教训她!还什么心情不好,凭什么心情不好啊?哼!
陈家木很聪明,马彪这个女婿挺有出息,他也担心女儿配不上马彪,就专门训斥自己的女儿,当然也是为了女儿好。
被训斥了几句的陈虹彩,眼圈一红,就快步跑向了厨房,一进去就哭出了声。
白秀娥一见,赶紧搂住陈虹彩:乖女儿,你受什么委屈了?你爹敢骂你,我晚上收拾他!
白鸥和陈芳也跟着劝,陈虹彩抹去眼泪,摇摇头,就开始跟着摘菜干活。
陈家木怒道:嚎什么丧!专门来我家摆脸子?不想来就别来!
转向马彪的时候,陈家木就露出了笑容:马彪啊,我这女儿,没有管教好,太任性了,你也要多担待啊。
马彪说:爹,您就放心吧,她就是闹点小情绪。
林二蛋说:马彪,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马彪瞪起眼睛:林二蛋,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两口子,我欺负她?那是合法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林二蛋正要反驳,外面又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几人都出去查看。
钱家豪穿着一身的西装,拿着大大的一束鲜花,身边跟着陈虹伊,从一辆宝马七系的轿车里钻了出来,走向院门:爹,生日快乐!
陈家木顿时笑眯了眼睛:钱少,快请。
钱家豪看到了林二蛋,脸色一沉,却没有说别的:大家帮一下忙,我可能带来的东西比较多。瞧,这可是整整一箱的剑南春白酒,这是一箱华子,还有,这是咱们县城回民名吃,烧羊肉,一箱!另外,还有神秘礼品。
陈家木笑得更加合不拢嘴了:呵呵,钱少太有心了,我还从来没喝过剑南春这样的好酒呢,今天我可是有福了。
陈明跟着从车里往外搬那些礼品,顺手将一箱剑南春酒递给了林二蛋。
林二蛋连忙接过,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打坏。
要坐到桌前的时候,陈家木当然毫无争议地是今天的主角,也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