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荷连忙过来帮忙:哟,秀娥婶,你来买药水啊?
白秀娥的眼睛转了转:嗯,六亩地,二千四,你点点。
苏雨荷皱眉道:二蛋哥不是说好了嘛,每亩地成本价就是八百呀。
白秀娥眼珠一转:咱们乡里乡亲的,林二蛋说是给我算半价,怎么着?你不同意啊?
苏雨荷说:可是,你这价格要是宣传出去,二蛋哥肯定要赔本啊。这些药材可不便宜。
白秀娥立刻讨好地说:好啦小荷,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的那种人,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她故意把说出去三个字说得很重,还向林二蛋瞟了一眼,那意思就是再提醒一下林二蛋。
林二蛋说:小荷,收钱灌药。
好吧。苏雨荷也很鄙视白秀娥这样的贪便宜的人,但二蛋哥既然说了,也就给她灌了药,每亩五斤,三十多斤,也挺沉的。
田二来两口子也到了,还带了一帮乡亲,大家七嘴八舌,要林二蛋赶紧卖药。
苏雨荷连忙说:各位乡亲,二蛋哥保证今晚加班,也会满足乡亲们使用,每亩地用量的药水,需要八百块钱的成本价,按交钱的顺序供应药水
乡亲们都是听了春杏或者是白秀娥的宣传来的,知道药水确实管用,也没人讲价,就开始在苏雨荷这里登记。
很快那一大桶的药水就卖光了,林二蛋好说歹说,晚上连夜加班,让乡亲们凡是交上钱的,明天一早就来领药水,这才把大伙打发走。
晚上十一点多钟,林二蛋一直在忙活着制作药水,终于累了,就回到了堂屋喝几口水。
就在他喝水的时候,突然耳朵动了动!
他往窗外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人影一闪,从自己家的院子口有人跑了出去!
他仔细地一看,就知道是田军了。这家伙鬼鬼祟祟地,肯定就没好事。
林二蛋故意熄了灯,就躲在黑暗之中,观察田军到底来干啥。
过了一会儿,田军又蹑手蹑脚地来了,翻过了院墙,悄悄地来到酿酒的大缸周围,观察了一番。
原来是来偷酒的啊!林二蛋眼珠子一转,就仗着他龙脉觉醒后的身法,跟在田军身边不远处,默默地看着他偷酒,也不出声。
田军摸着黑来偷酒,确实是因为自己连日狂赌,回来之后那方面力不从心,又得知林二蛋这药酒有奇效,就趁着天黑,来想办法偷一些回去,他手里只拿着一个酒瓶子,能装一斤半的那种。
很快打开了大缸,他吸了吸鼻子,就直接把酒瓶子摁到了大缸里面,果然,瓶子很快就装满了!
他把瓶子盖上了盖,心满意足地直起了腰,准备离开。
谁知他突然觉得脑子一晕,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以林二蛋目前掌握的医术,他至少有数十种的办法,能够让田军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陷入昏迷。
把他弄晕了之后,林二蛋把田军手里的酒瓶子拿过来,里面的葡萄酒倒回到了缸里,然后他眼睛一眨,坏笑一声,跑到了厕所里,不多时,那个一斤半的酒瓶子就灌得满满的,林二蛋又按照原样封好了瓶口,又悄悄地把酒瓶子塞到了田军的手里。
啪,林二蛋在田军的脑后轻拍了一下,然后躲到了堂屋的门后,等候田军的进一步动作。
一两分钟之后,田军就苏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身体,觉得纳闷不已,忍不住嘟囔着:我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体力消耗太大了吧?刚才怎么会晕倒?哎,反正有了这瓶补酒,我回去喝一下,听说是神效哪。
他摇晃了一下站起来,定了定神,忽然听到了林二蛋的一声咳嗽!
他连忙飞快地跳过了院墙,飞奔离去。
跑回到了家的田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手里拿着一瓶淡黄色的葡萄酒。
春杏就在嫌弃地骂:你个不务正业的东西,几天不见你的人影,一回来又跑出去,你这是去偷谁家的鸡去了?我在家为难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谁说我没用?这酒我要是喝下去,肯定就让你在老子胯下求饶!田军自信满满,因为他专门向田二来打听过,就连田二来那样的软货,喝了这补酒之后,竟然也把赛貂蝉给弄得下不了床呢。
他拿这事问赛貂蝉的时候,赛貂蝉那张小脸红得呀,简直跟红布一样!
老婆,等会看我的,我保证让你满意得不要不要的。田军嘿嘿一笑,就开始喝酒。
他倒上了一小杯,闻了闻:嗯,怎么不对味?难道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怎么有一股酸酸的尿骚味?
但他可是亲自灌的葡萄酒啊,直接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咂了咂嘴:奶奶地,这补酒喝起来确实不咋地。
结果饭后田军努力了一番,也许是因为春杏不配合,反正是根本没能搞定,无奈之下,他又拿过那瓶葡萄酒,拧开瓶盖,用足力气灌了几口,喝下去之后,还是没有感觉
春杏继续在旁边絮叨: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回来给果树打药,你愣是不着家,回来就知道搞这个,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田军说:头发长见识短的傻老娘们,你懂啥?我以后赚了大钱,也给你在城里买房子,咱们去县城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