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渐渐恢复了规律的呼吸,不再有那种窒息感了,只是经历了这一场应激反应,她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软绵无力的靠近傅斯年的怀里。
傅斯年朝她的额间亲了一下,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马上就到白见深那里了。”
时浅感觉已经不用去找白医生了,只是她现在没有力气说话。
她安安静静的靠着,傅斯年的心也融化成了一滩柔水,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一吻着她的手指。
白见深接到江枫的电话时,以为十万火急,鞋子都没有穿从跑了出来。
车子停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隔着车窗玻璃,他看到傅斯年和时浅紧紧的抱在一起,正在接吻。
“咳咳!”他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
傅斯年抬起头的瞬间,车窗也摇了下来。
“浅浅现在的情况差不多恢复了。”
“就算是恢复了,来都来了,还是下来坐坐吧。”
“我去拿点喝的,傅少,你要什么?”
“浅浅要杯热牛奶吧?”白见深朝时浅问道。
江枫留在客厅也尴尬,转身走进了厨房。
“水。”傅斯年简洁的回了一句。
白见深看了一眼,感觉牙根都发酸了,他这个屋子都是爱情的酸臭味。
傅斯年:……
傅斯年立即推开车门下车。
时浅也要下来,傅斯年长臂一挥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直接抱到了白见深的住处。
“我有话要问白医生。”时浅的声软软的响起。
“浅浅,那里有毯子,是新的,冷的话自己盖一下。”白见深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时浅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坐在沙发的单人位上。
白见深转身朝厨房走去。
白见深刻意往里面走了走,压低声音问道:“傅少又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傅斯年把时浅抱进屋里,还没有舍得放手。
时浅立即拉过毯子披在肩膀上。
“你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还是抱着吧。”
白风深的住处是一个独栋的小别墅,面前就是个湖,别墅的侧门有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旁停着一个小小的游艇。
时浅还是
别墅的院子里还搭了个天幕的帐篷,非常的有情调。
时浅还坐在傅斯年的怀里,被他的体温温暖着,虽然好舒适,可是毕竟是在白医生的家里,两人这样,没羞没臊的!
况且,她还在生傅斯年的气呢!
“你放我下来吧。”
时浅点点头。
“这回不是傅少。”江枫连忙解释。
“不是傅少还能有谁?又有人欺负浅浅?”
“这个人,你也认识,宋言,算是少夫人的青梅竹马吧。”
“哦,宋言啊,人家文质彬彬的,非常有绅士风度,名声好的可以写进教科书里了!再加上人家对浅浅那可是用情致深,可能不知道浅浅有应激反应吧,哪里像傅少,那是明知故犯!”
“傅少虽然明知故犯,不是也把少夫人的应激给治好了吗?”江枫反驳了一句,:“这么夸宋言,你究竟站哪一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