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多了一段似梦似真的记忆。
此刻的焰灵姬却是黛眉紧锁,沉沦于白泽的幻心千梦之中整整一天的她有些迷茫。
那漫天的大火,那道身影显得是那么缥缈,但却又是那么真实。
如今那个看起来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小弟弟”在其内心之中却是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但那种感觉却并不是恋人之间的依恋。
有这种感觉让她都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梦中,那道身影却是与眼前的白泽是那么相似。
但焰灵姬心中却是明白,其必然不可能是同一人,可白泽与自己十几年前的记忆中的那道人影却是如此相似。
“幻术?”
她自己也会施展火魅术,但能够影响记忆的幻术七国间也从未听说过。
这个念头刚起,便是瞬间被否定了。
“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空地上,白泽却是在教导着梦云一些剑术基础,基础打好了,打牢固了,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做事总是要从基本开始,积跬步、累小流,方有所成。
“看来此马步对梦云来说还是有些难了,过些时日修改一下。”白泽见眼前的梦云的样子却是细细思索了一番。
毕竟女子身子本就娇弱,而且这一套方法本就是适合男子,体现不出女子的优点,生搬硬套在梦云身上倒是有些不适合。
看着眼前的梦云吃力的样子,白泽只是笑了笑,有些方式可能不适合女子,但许多东西,一通百通,差别并没有那么大。
梦云武功高低在白泽眼中并不重要,甚至,梦云会不会武功对白泽来说也不重要。
如今,白泽所做只是让梦云有个事情做罢了,其虽然是白泽侍女,但白泽却是从小便是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白泽也不需要侍女照顾起居。
如此,梦云在这庄园中也是无事,白泽便是准备教导其一招半式的。
自白泽能够独立行事之时便无人照顾了,白家在咸阳之时府中佣人却是颇多,但其全是为白家、为秦国血洒疆场的将士家人。
白泽母亲也从未将下人当成下人,白家一家人丁单薄,但都没人有对下人呼来喝去的习惯,也算在咸阳城中显得颇为格格不入。
感觉到远处啊的窥视,白泽转过身看了一眼,便是再转过身子看着眼前的梦云。
时间缓缓流淌,不知不觉已然是旭日东升之时了。
眼前的梦云早已没了那恬静温婉样子,此刻的梦云就差倒在地上了,白皙脸颊都是红彤彤的,用汗流浃背来形容此时的梦云倒是颇为贴切,毕竟第一次接触习武,还是有着颇多不适。
“梦云,休息一下吧。”
“公子,真的吗?
好累啊!”
听到梦云的诉苦白泽只是笑了笑,梦云有些基础便是可以了,以后其习武究竟能到何程度,就一切随缘了。
半刻钟后,白泽来到焰灵姬身旁。
“你醒了?”一句在简单不过的问候响起在焰灵姬耳边。
“你究竟是谁?”焰灵姬却是一脸警惕的看着白泽。
如今白泽在她心中却是越发的神秘了。
白泽却是似笑非笑的对着焰灵姬道:“我是谁,你的记忆中不是有吗?”
“我的记忆?我梦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何会与你一样?”好奇三问甩出。
“梦,亦是真,似梦非梦罢了。”白泽声音悠然响起。
但现在白泽却已是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处。
如今,白泽已是确定了幻心千梦的作用已然是显现出来了。
一颗种子已然是生根发芽了。
庄园内,几日下来,白泽每日皆是花些时间教导梦云一些习武的基础。
当然,短短几日之内并没与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梦云此身上中已是有了些许习武之人该有的味道了。
几日之内,白泽在庄园之中享受着几日的清闲时光,全然不顾新郑城中的诡异风云。
几日下来,夜幕在暗中行动,在遇到轻微的阻力之下,夜幕轻轻动了动身子便将一切阻力清扫干净了。
两日前,白泽便是接到消息,夜幕已然是将龙泉君与安平君两人手中的黄金,期间还顺手就灭了几个敢于挑衅夜幕权威的小角色。
韩非府邸之中。
此刻的韩非却是有些不知所措,现在他已经确定了,有一股更为神秘的势力插手了新郑的局势,使得这局势本就复杂的新郑城变得更加诡异了。
几日的暗中调查之下,原本那种略微的怀疑却是变成的事实,自鬼兵劫饷发生后,夜幕便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韩非在其中便是看出了些许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