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这个熊老黑怎么会这么有钱,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这样的富户。”
钟美惠觉得奇怪,她虽然离家九年了,但像熊老黑这样有钱的大人物,应该是从很多年前就家喻户晓才对,尤其是她那对一心向钱看的父母,肯定会在她耳边不停的唠叨,就算她想记不住这个人都难。
可现在她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而且熊老黑的皮肤黝黑,手臂上还有不少伤痕,应该也经历过一段土里刨食的日子,而不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生活富裕,这样能白手起家的人倒是让钟美惠多出了几分敬佩。
她甚至想要打听一下熊老黑的发家史,看看有什么是自己的能够借用的。
“因为他是暴发户,之前一直是在社会上混的,近几年才发了财,而且还是一大笔横财。”
廖玉珍在本地的时间长,知道的八卦自然多,她说熊老黑之前没少做坏事,经常偷鸡摸狗,还沿街收取保护费,因为这些事被拘留了好几回,可钱也是真的攒下了不少。
他靠这笔钱做了养猪场,生意还不错,很快就扩大了面积,那一年正好赶上高速路征收,养猪场全都划分在了征收面积里,能赔偿一大笔钱。
这对他来说本来已经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了,他打算拿着那笔钱到城里买间房子,买两间铺面,做些小生意。
但前几年,县里财政困难,当地政府把他的拆迁款用掉了,没有钱给他,只能给了他一块地。
那个时候镇子上的地皮不值钱,如果不开发就是一块没有用的荒地,熊老黑去闹过,但是县里的领导两手一摊,表明要钱没有,要地有一块,就算打死他们也拿不到钱。
熊老黑没有办法,只能跟人合作开发房地产,房子做出来,刚好赶上房价大涨,大家赶紧买房,没想到就这样起了家。
县里的领导估计已经对此事后悔不已了,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大量的钱财落入了熊老黑的腰包。
廖玉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满是羡慕,她觉得发财就是命,如果没有征收的事,熊老黑现在最多是个养猪场老板,恐怕连周复来都比不上。
但现在他手上的资产最少有4千万,其中有不少都是不动产,这些资产还在不断的升值,以后可能会值更多钱。
“那程翠萍的运气可真是挺好的,她之前就想嫁给有钱人,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要是将来再生几个孩子,这个位置也算坐稳了。”钟美惠觉得程翠萍能找到熊老黑也算是中彩票了,就算这个男人有诸多不好,但起码能保她一辈子荣华富贵。
而程翠萍这个人一向金钱至上,从上学期就想嫁给有钱人做少奶奶,当时还被老师狠狠的批评了一通,认为她胸无大志,如今她愿望达成,怕是当年说她的老师,此时都要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之后的学生要好好读书。
“她那个少奶奶哪有那么容易做,熊老黑对自己的钱看得死死的,大头根本没在程翠萍这,他们家里凡是值钱的东西都写在熊老黑的名下,听说还让程翠萍签过协议,证明那些东西都是熊老黑一人所有,程翠萍不过是表面光鲜,实际手里没多少实权。”
廖玉珍并不想成为程翠萍那样的女人,为了一点点利益摇尾乞怜,每天指望着一个男人的良心和恩赐生活。如果换做是她,她一定会借着熊老黑的资源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而不是整天拿着那些不属于她的奢侈品招摇过市。
廖玉珍虽然也靠男人,但和程翠萍完全是两种人,她绝对不甘心自己成为男人的附属品,而是掠夺型的,借由那个男人的资源和人脉成就自己,对她来说,只有放在自己口袋里的钱才是最踏实的。
“程翠萍最近不是做驾校吗,也算是有自己的生意了。”钟美惠了解到程翠萍的处境后,觉得她此时想要开驾校也是有道理的,只可惜这个驾校并不成功,对她的生活来说绝对是雪上加霜。
“她那个驾校也只有她自己觉得能成,我看跟着她投钱的人怕是都要打水漂了。”廖玉珍对程翠萍的生意不看好,她知道她开驾校并不是为了做女强人,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而是手里的钱少,想要多赚点零花钱,格局眼界都那么差的人怎么可能成功。
廖玉珍的话,让钟美惠开始对她刮目相看了,不管她身边的男人究竟是死于意外还是谋杀,起码廖玉珍是一个思路非常清晰的人,而且对很多事情的判断非常精准。
“美惠,我听说熊老黑在外面养了七八个小情人了,连私生子女都有五六个,根本不缺女人和孩子,只是不愿意跟程翠萍离婚,你知道为什么吗?”
廖玉珍故作神秘的说着,钟美惠自然配合,她瞪大了眼睛,神情之中充满了求知欲,“为什么?都已经弄成这样了,直接提离婚不是更好。”
钟美惠的确想不明白熊老黑的意图,程翠萍作为伴侣来说,算不上并肩作战的伙伴,也不算绝色佳人,既然他早就家外有家,而且又不用分多少财产给程翠萍,何必非得维持这份表面上的婚姻。
“你说做生意的人最信什么,自然是风水,他找人批过命了,程翠萍特别的旺他,所以他特别宠程翠萍,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意着想,不然的话,他是绝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