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们见赵构出来,自觉的退至两旁,那些紧绷着的弓弩也都收了起来以防误伤。
“你就是赵构?”
赵顼看着眼前这个面白无须的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重孙,怎么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就算是把胡子剃掉,皮肤下也该有青黑之色才对,可这人的下巴,就像女人一样白润,太奇怪了!
赵构已经不知多少年不曾被人直呼名讳了,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范苗见状,连忙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官家,这位便是神宗先帝。”
听到这话,赵构那刚升起来的无名火瞬间熄了下去,有些不知所措的转头看向范苗。
“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范苗连连摇头:“官家,若是老奴自己认错还有可能,但韩琦老相公的孙子韩治也是认得神宗的。”
“没理由老奴和韩大人一同认错。”
赵构心里是一万个不想认,但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想不认都不行。
他很纠结的向赵顼拱了拱手:“构,见过神宗!”
赵顼立刻就火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连爷爷都不叫,你这是打心里不想认朕?”
赵构和赵桓是兄弟俩,他们的父亲是赵佶,而赵佶和赵煦同为赵顼的儿子,也就是说,看似是五代皇帝,其实只是三代人。
(前文有误,已经改正,抱歉!)
赵光义一把将赵顼拔开,嘴里叫骂道。
“跟这样的孙子废什么话!狗日的东西,都敢让人用弓箭指着老子了,谁惯他这臭毛病?”
说完便绕到赵构身后,抬腿一脚朝他屁股上踹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心理阴影的缘故,放着赵构那白白净净的双脸不抽,偏偏就对屁股感兴趣。
赵构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冷不防的被这一脚踹倒在地,脸先着地的那种,连鼻子都被青石地砖给擦破了。
他抬起头,两道鲜血从他鼻孔中流出,一脸懵逼的看着赵光义。
“你踏马又是谁!朕的家事,你有什么过问!”
赵光义差点儿给鼻子气歪,胡子乱颤的骂骂咧咧道。
“朕是你先祖!你爷爷的曾祖!”
“踏马的,踏马的,你敢跟朕说踏马的!”
“朕踏马不把你屎打出来,都对不起尼玛的!”
说完,抬腿骑在赵构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朝他屁股上砸去。
软绵绵的,手感很棒!
刹那间,憋屈了许久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
释放在他七世孙的皮鼓上~
李世民在一旁看的很开心,他看着赵顼笑道。
“你儿子被金国抓走,这孙子不但不派人去救,反而迁都至此夜夜笙歌,你就没一点想法?”
赵顼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于是便向赵光义喊道:“曾祖千万别把他打死了!”
赵构被打的捂着屁股哀嚎,听到这话刚要松口气,就感觉又多了一双拳头砸在自己脑袋上。
猛然遭到这样的重击,他只觉得双目眩晕,耳鸣不断,似乎有许多的小星星在围着自己转圈。
尼玛,不是说了不打了么,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赵三儿,肾虚的,加油哦,朕看好你们~”
“你们慢慢打,朕先去里面歇歇脚~”
李世民一声大笑后,背负双手朝文德殿走去,身后那啪啪啪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美妙~
而大理寺那边,方二已经把卡特彼勒开到了监牢门口,守在这里的差役早已吓的四散而逃。
他推开车门跳下去,对着牢门上锁着的铁链便是连续十几枪打了过去。
铁链应声而断,随手推门走进去,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阴冷中又夹杂着几分霉味和血腥味。
莫骑蟹被薛仁贵押着走在后面。
方二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反手便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
声音落下,一道血丝从莫骑蟹的嘴角流出。
方二冷声道:“说!岳帅被关在何处!”
莫骑蟹就是个怂蛋,此刻乖的像个孙子一样,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向方二谄媚道。
“下、下官愿在前面带路,求、求好汉放下官一条生路~”
方二一脸杀意的盯着他:“还敢跟本公讲条件,谁给你的底气!”
说完拔出腰间的短刀朝他脑袋挥了过去。
“唰”的一声,一块软趴趴的耳朵脱离了他左边脸上的肌肉组织,掉落在地面的青石板上。
“啊~~啊~~~”
莫骑蟹在看到那只耳朵时,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捂,但双手被缚,他只能大声的嘶吼着。
薛仁贵一脚踹了过去:“带路!”
莫骑蟹再不敢开口说半句废话,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引路。
大理寺的监牢很大,三人七转八拐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间被封的严严实实的牢房门前停下。
“就、就、就在这里~”
莫骑蟹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