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嘴角微微敛起,顺意离开了这里去阿喜家找她。
阿喜年幼就丧父丧母,周围的人都觉得是她克死了自己的爹娘,视她为不祥之人,对她都避而远之的。
也就只有白笙一家人愿意接纳她,现在她伤成这样家里没有人可不行。
白笙带着一些药,做了几样清淡的食物放在篮子里,准备去找她。
推开木门,小院里只有篱笆围起来的鸡窝和少得可怜的两只鸡。还有一小块地里面种着稀稀疏疏的菜,外面只有一张木桌四张长椅。虽然简陋了一点但都被小院的主人打扫的很干净。
白笙提起裙摆跨过门槛,来到屋前轻轻敲了敲门,过了许久寂静的屋内才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
“谁?”
“阿喜,是我白笙。”
“咳咳咳,白笙,进来吧。”
“嗯。”
白笙打开门就见她英气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汗,就知道她伤口没及时换药,有点发炎了。
她连忙扶她躺下,想脱下她的衣服换药。
阿喜急忙抓住白笙的手:“白笙!”
白笙一脸茫然看着阿喜,看着她有点紧张的眼神,她苍白的脸瞬间迷上了几层红晕。
白笙笑了笑,阿喜生来就长得比一般女子壮,脸仔细看的话还有几分英气好看,为人也爽朗这就是白笙为什么在别人都不想接近她自己却不介意的原因。
她柔声安慰道躺床上的女子:“别怕,阿喜,我给你换药。”
阿喜看着白笙好看的眼眸,不知为啥有股安心的感觉,她松开手。
“咱们两同为女子,不知道阿喜什么时候变得对我都害羞了起来了。”白笙轻笑。
“白笙。”阿喜没想到白笙会调笑她。
白笙趁她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轻轻把药粉撒上。然后手快地给她换了一块新纱布。
“好啦,来把饭给吃了。”她拿起碗和勺子准备喂她:“我来喂你。”
阿喜瞬间不淡定了,何时让白笙伺候过她,她可担待不起。
“不不不,我自己来吧,阿笙你要不回家休息会儿?”
白笙放下碗,郑重地说着:“?昨天还是你救的我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来照顾我的救命恩人这不为过吧。”
阿喜受宠若惊,只能以一种尴尬不自在的姿势接受着白笙的喂养。
“白笙,昨天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阿喜小心翼翼的问她。
“那个人?你是说把你刺伤的那个人吗。”
“嗯。”
“我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后来我就走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我就是瞎问问。”
白笙若有所思,好看的黛眉轻蹙:“嗯,反正以后也遇不到,我救他也是因为不救他他就不放我们走,所以你不要怪我当初不报官。”她并没有说出自己把香囊给那男子做押注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想想也都后怕,差点命丧剑下,如果自己不答应人家救他,那山上就会多了两条尸体喂野狼了,两个人啥时候死都不知道。
“好了,我每天早中晚都会过来给你换药送吃的。”
“你一个人好好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