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话让刚刚的话题持续下去。
“首先排除随着虚空动荡一同沉入虚无中这个答案。”云诺星一边思索一边回答,想到哪就说到哪:“冥界都能苟下来,作为他们的前辈,‘它们’应当也还好好地活在虚空中,至于是混在混沌虚空里还是秩序虚空里……唔,这点不好说。”
“就算还活着,你看混沌概念体,三百之数,但是现在秩序虚空里几乎见不到混沌概念体,混沌虚空也不怎么活动,我们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几次都是我们自己找上门去的,不是它们冲上门来的——既然可以推测混沌概念体都被束缚了,作为它们狗腿子的‘它们’,可能也是被束缚了吧,冥界属于猥琐型墙头草,跳了就窝着稳定个百八十年再说,不急着搞事情,等准备搞事情的时候仗都打完了,所以没他们什么事,但是‘它们’就难说了,可能一同被压制了也说不定,当然,也可能还只是窝着正阴戳戳准备干坏事。”
“……唔,还活着的话,既然还活着的话。”辉哐当一声把手里没用的碎片扔在地上,忽然灵光乍现:“‘照你这么说,它们’该不会跟在冥界后面,或者就跟着冥界一起来对付咱们吧——就好像当年‘它们’鬼影都没有出现但是好像哪里都有‘它们’的迹象一样,把秩序虚空折腾得鸡飞狗跳的,这会儿打算故技重施再来一遍。”
“……难说,总之往后我们活动都要小心点了,虚空里可能还隐藏着一股未知的力量,还参与了当年的那场战争,想想就有点头大——还是那句话,尽管‘它们’现在没有出来活动,但是我们眼前就有两个活生生熬过了虚空动荡的例子,‘它们’可能也一同熬了下来。”
“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东西对付起来最麻烦。”景韵闻言长叹了一声,冥界也好混沌概念体也罢,都是一些实打实存在的东西,只要力量足够强大,拉满力量就没什么碰不到的情况,只是……小哥所“构造”出来的“它们”,虽然大伙儿差不多都认为秩序虚空里确实存在这么一伙不安好心的东西,但“它们”的一切都是谜就很有点恐怖了,敌暗我明,于虚空中的战争而言,是最麻烦也最头疼的事情。
“嗯?”云诺星鼻腔里发出一声惊醒般的声音,他仰起头,道:“其实这个破问题可以不用讨论那么多了,我到时候自有办法去求证,而且是百分百能证明的那种求证,等我到时候摸清楚了前因后果,再来给你们细说吧,现在就专心做眼前的事儿。”
“办法?啥办法?”众人听了这话皆是一愣,他们在这里来来回回把这个问题盘了个遍都没个准头,哪里还有办法取证?
云诺星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她说过段时间可能还要找我进去一趟,大概是要看看秩序之核的情况吧,我那会儿可能要被串起来接受拷问……啊不是,接受检查,完事了直接冲她们脸上问就是了。”
众人:“……”啊,啊这个……这个还真是百分百取证的办法,遇事不决问正主,这很取证……确实,与起源天神们扯上关系的重大事情,那直接找他们去问个究竟
不就好了么?这虚空里不会有比他们再清楚当年发生过什么事的东西了。
当然,这个时代这个方法已经不适用了,只有某观察者时不时抽个风会“抽过去”一次才能接触到那些已经逝去的尊神们。
不过……为什么现在一提到那个地方就要一并提到被串起来的事儿?看来某观察者被串在创生圣所内被起源天神们围观都留下心理阴影了。
“这事儿吧……”辉摸了摸脸庞,略有点担忧:“这事儿直接问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与起源天神他们有关,还可能是背叛了他们的存在,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十个纪元了是吧,但是提起来不亚于往心窝子来上一记重击……”
“放心,问题不大。”云诺星挥挥手很是轻松地道:“都三百多纪元的岁数了,老大不小与虚空同寿的人了难道这事儿还能想不开不成?当那谁念叨出‘这一届的秩序生命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差不多该心灰意冷一半了,这时候骑脸问这个问题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而且,相信我,如果‘它们’真的是叛徒一样的存在,提起‘它们’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心窝子被来上一记重击暂时不提,但肯定会在一瞬间表示自己很想弄死丫们。”云诺星摊手耸肩:“延续了三百多个纪元的战争,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被一群新近提拔的窝里老鼠屎给整得乌烟瘴气,还全线崩坏,险些彻底完犊子,这事儿提一次就能让他们恼火一次,恨不能把秩序虚空给再拆一遍——你看看这些瓜娃子,不干正事学着别人跳反倒是来得畅快,咋的?别人家的东西对你们而言就特别美好啊?看不起秩序就不要生在秩序侧嘛,当一个莫得脑子的混沌士兵多开心?摸着秩序的力量跳反跳到混沌虚空还用秩序的力量反过来拆了秩序,真是狗一样的玩意……惹,老是侮辱狗,罪过,罪过。”
“……为什么你总觉得起源天神会把秩序虚空给崩了啊?”辉忍不住苦笑,这家伙的怨念也非常不小。
“她不就是把秩序虚空给崩了么?虚空动荡还是她引导的你忘了?鉴于她在起源天神中的地位么,我相信到时候她表一下态,保准另外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