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邵钢,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军装的强者。
吴朝怡脸色一变,她没想到邵钢竟然来了,还听到了她的话。
吴朝怡皱眉道:“邵钢,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我说的只是气话,我吴家怎么可能叛国呢。”
“我不来,你就要把陈长安给杀了,吴朝怡,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国有律法,岂可随意伤人性命。陈长安是国之栋梁,你敢杀他,吴家是不想再存在了吗?”
邵钢语气很重,眼神杀气腾腾。这小子虽然顽皮了些,可自己能晋级多亏了这小子,而且首长极为看重此子,自己此次前来的任务自是解救陈长安,若是陈长安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如何跟郑老交代。何况通过几次交往,陈长安忠心爱国,正义果敢的英勇形象已经令邵钢对他完全改观,心中已经对这个年轻人有了认同感,心中对吴家的所做所为十分不齿与厌恶。
邵钢直接走到假陈长安跟前,俯身,担忧的查看他的伤势,见他伤得这么重,顿时怒火滔天。
“岂有此理,竟敢将人伤成这样,这件事你们吴家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陈长安受了如此重的伤,吴家必须赔偿。”
吴朝怡本来就在气头上,见邵钢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登时就怒了。
“邵钢,你不要太过分,我吴家为国家奉献这么多年,此子辱骂我,亵渎我吴家的名声,还重伤了我重孙子天宇,我把他抓来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赔偿是不可能的。若是不给此子一点教训,以后任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到我吴家头上。”
“哼,天青铜矿乃是国家的资源,国家收购你们的天青铜矿已经给了足够的钱财。没想到你竟然依仗着拥有天青铜矿就肆意妄为。你吴家扎根于龙国,却不忠不义。此事我定会上报给郑老,还有吴天庆违犯了法律,故意伤人,致陈长安重伤,你们两个把吴天庆抓起来,我可是收到线报,你吴家勾结国外势力想要叛国。吴朝怡,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跟邵钢一起来的两个军中强者立即上前,将吴天庆给拷了起来。
陈长安急忙叫喊道:“太奶奶救我,我不想坐牢啊。”
邵钢已经走到吴朝怡面前,亮出了一副银光闪闪的缚灵手铐。
吴朝怡脸色铁青,怒道:“你敢!放开庆儿,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庆儿打的。说我吴家叛国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罪名我吴朝怡不认。”
说罢吴朝怡身上气势全开,庞大的威压充满了压迫感。
邵钢在吴朝怡强势的威压下,面不改色,从容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吴天庆对陈长安说的那些话。
听到手机里传来吴天庆的话语,吴家人全都吓坏了。尤其是吴啸天,更是双腿都有些发软,心中暗道,完了,天庆,你怎么这么傻,竟然让人录下了这些话。一旦罪名坐实,自己的大儿子恐怕会把牢底坐穿。
邵钢冷笑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把人带下去。”
“等等。”吴朝怡脑筋急转,这个时候也终于冷静了下来,形势对吴家十分不利,若是国家真拿着证据不放人,自己的重孙子肯定得坐牢了。想来想去,吴朝怡强行压制下火气,换了一副温和的语气道:“邵秘书,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件事卖我个面子吧,不要抓庆儿,关于打伤陈长安之事,我吴家会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你看如何?何必把事情闹僵呢。”
说罢,吴朝怡给吴啸天使了个眼色道:“啸天,去,把咱家的新得的宝贝拿出来,送给邵秘书,这么晚了邵秘书也很辛苦。此事却是庆儿做错了,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他。我吴家也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找陈长安麻烦。陈长安重伤了我家天宇,庆儿也打伤了他,此事不如就一笔勾销吧。”
吴啸天立即离开客厅,不多时就左手拿着一个精致的玉匣子,右手提着一个银色皮箱走过来,一脸讨好的对邵钢道:“邵秘书长,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您笑纳。这皮箱里是给陈长安的医疗费赔偿金,我妈年纪大了,有时候会糊涂乱说话,您别往心里去,有让您不舒服的地方我代吴家向您道歉。请您高抬贵手,就当没发生过吧。”
邵钢冷漠的道:“想要贿赂我,拿回去,我邵钢不是那种人。今日我先带走吴天庆,待查清楚吴家是否有叛国之罪再处置你们。吴朝怡,你记住了,没有国家,你吴家什么也不是。你敢犯罪叛国,我就第一个灭了你吴家。至于吴天庆,除非你们能得到陈长安的谅解,否则一定重判,绝不姑息!”
说罢邵钢将银色皮箱收进储物法宝中,抱起假陈长安,另两个强者架着吴天庆就破窗飞了出去。
望着敞开的窗户和邵钢离去的背影,吴朝怡银牙咬碎,愤怒的一掌拍碎了茶几。
所有吴家人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面露担忧的神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吴啸天忧心忡忡的道:“老祖宗,这下难办了,看来我们必须得想办法获得陈长安的谅解啊。看这样子,邵钢是铁了心要和我吴家做对。关键是他代表的是那个人的意志,我们是没办法跟国家机构抗衡的。无论如何不能让庆儿后半辈子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