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用最快速度冲进去,一眼看到熊欣怡跌落在地上,正满脸痛苦的翻滚,手捂着喉咙,发出痛苦的嘶叫声。她的脸色也变得青紫一片,仿佛是要窒息。
陈长安急忙按住熊欣怡的肩膀,一股灵力缓缓输入熊欣怡体内,同时伸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上点了几下。帮助她疏通气管处肿胀,导致呼吸困难的现状。
熊欣怡这才好转,拼命的大口呼吸着空气。熊欣怡的脸色也由青紫转为正常。
陈长安道:“潇大哥,将欣怡小姐抱到床上,我马上为她施针。”
熊博文气愤的看向北原苍介道:“北原苍介,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药剂有问题,刚刚你差点直接要了我女儿的性命。若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保留起诉你谋财害命的罪责的权利!”
“这,我也不知道啊,不可能啊,我们的生物药剂已经治愈过很多人的绝症,连癌症都能治愈,怎么到了你女儿这里会发生这种事,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女儿的体质特殊,对我的药剂产生排斥。这不能怪我啊!”北原苍介狡辩道。
“哼!狡辩,今天若不是有陈神医出手,你就等着被告上法庭吧!”熊博文恼怒的一拂袖,神色担忧的看向女儿。
陈长安迅速将二指搭在熊欣怡腕上,仔细为她诊脉,须臾,陈长安道:“这种生物药剂药劲太过霸道,欣怡小姐脑神经元及脊柱中枢神经受创严重,经脉不通,如同淤泥堵塞了通道,你再往里灌入再多的营养液也无法通过,反而会加速病情恶化,导致欣怡小姐呼吸衰竭。北原苍介,你既然是搞医药的,就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不是所有疾病都可以用一种药剂治愈的。中医讲究因人而异辨证施治。”
北原苍介面色涨红,心中认同陈长安的说法,却感觉失了面子,心中恼怒,出口道:“你说得头头是道,就怕是个洋枪银蜡头,中听不中用。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欣怡小姐的病治好,我就服你!”
“嗬,那是自然。欣怡小姐得的并不是渐冻症。”
熊博文惊讶道:“可是,我女儿看过很多名医,最后的结论都是渐冻症。”
熊小乔忙讽刺道:“就是,难道你的医术还能比大医院的名医还高明?只不过是看了表姐几眼,把了一个脉就能断定她不是渐冻症,真是笑话!”
陈长安伸手捏起一枚金针,淡淡的道:“中医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也是中医根基所在,望诊,是对病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以测知内脏病变,欣怡小姐腰际有一小块隐隐色泽异样的疤痕,若我所料不错,欣怡小姐在三年前出过严重的车祸。在这次车祸时体内受到重创。当时并不明显,用西医的仪器根本检查不出来。但是之后就开始出现全身肌肉跳动,膝盖刺痛,拇指不自主的抖动的情况,后来便发展至现在的情况,全身肌肉萎缩,瘫痪无知觉。”
熊博文和妻子陈秀丽交换了一下眼神,皆是露出惊骇的神色。
熊博文激动的道:“陈神医说的没错,我女儿确实在三年前出过车祸,没想到您连这都能看出来,先前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将小神医放在眼里,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小神医多多见谅,我在这里向您道歉!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只要您能治好我女儿,我愿意将医馆赠予陈神医!”
陈秀丽也道:“是啊,陈神医,还请您务必将我女儿治好,我们一家都会铭记小神医的大恩大德。”
“呵呵,你们不必如此,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医好她。既是潇大哥请我来的,医馆什么的,并不需要。说好了,不收钱的。我可以跟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说欣怡小姐得的不是渐冻症。因为车祸导致欣怡小姐神经元受损,上运动神经元和下运动神经元损伤之后,导致包括球部(所谓球部,就是指的是延髓支配的这部分肌肉)、四肢、躯干、胸部腹部的肌肉逐渐无力和萎缩。所以症状看起来跟渐冻症的症状相似,但其实却不是一个病。现在我会施展三花聚气针法,为欣怡小姐医治。”
陈长安娓娓道来,神情平静而自信。顺手拿出一个针灸锦袋,将锦袋展开,一排排闪烁着金光和银光的金针和银针呈现在众人眼前。
说话间,一枚金针刺在了熊欣怡眉宇之间的印堂穴。
那么长的一根针,居然瞬间就刺了进去,熊博文一家均是面露佩服之色,陈长安的手法如此之快,匪夷所思。
就连一直瞧不起陈长安的熊小乔也不由闭紧了嘴巴,睁大眼睛看着。
潇楚天更是信心满满,脸上露出一丝喜悦和感激之色。
陈长安一针落下,手中动作迅疾,闪电般又捏起数枚金针。
口中说道:“命门火衰,三焦不化,肺气不宣,阳气不达而见吞咽麻痹症。肾气虚弱,水不涵木,肝血失养,血不濡筋,而发为“筋厥”。所以,我现在要刺入她的肾俞、命门、太溪,膻中、气海、血海、三阴交、大椎等穴位。打通闭塞的经脉,祛除她体内的淤毒。”
说着陈长安手指一抖,八枚金针如同飞舞的彩蝶般,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准确的刺入这些穴位中。
嗡
八枚金针在穴位中轻轻抖动,针尾是凤凰的形状,抖动间如同舒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