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敢打俺大哥,俺揍死你。”
“啊,我的手。草你妈的,我干死你。”
天河村民奋力往上挤,要扒掉他们的水坝。临水村的则拼命的挥舞武器往下打人。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有些村民已经头破血流。场面一时之间已经完全失控了。
“坏了,咱们村吃亏了。”李二狗一看这架势,急得脚不沾地,猛的朝那边扑了过去。凌空飞起,一个大飞脚将一名临水村村民给踹飞了出去。
顾东,洪五更是直接一步跨出上百米,很快就越众而出,将临水村的村民给打趴下。
陈长安比他们还快,直接拔地而起,飞到对方的水坝之上,一把掐住钱宝库的脖子,厉声吼道:“都给我住手。谁再动,老子就掐死他。”
临水村的村民都傻眼了,这他妈还是人吗?竟然会飞?我草,我不会看花眼了吧?村长咋被对方掐住了脖子。
天河村的村民则是一阵欢呼。“陈长安来了,太好了。看他们还敢得瑟。”
“长安,弄死他。敢欺负俺们天河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对,打死临水村的。”
“打死临水村的,拆掉他的大坝。”
天河村村民纷纷大喊起来。双方已经打出了火气,眼珠子都红了。此刻人人心中都只想着让对方死,出口气。已经不单纯是为了天河的事啦。
两个村子本就有积怨。多少年一直在竞争。因为经常赶上旱年,一到旱年,天河水水位就降得极低。不够供给两个村子同时灌溉。所以为了这天河也没少干仗。可以说天河村和临水村是水火不容的两个村子。双方数年间,大中小型械斗无数次。光镇上下来调解都好多次了。基本都无效。
因为农田就是农民的命根子。地里得不到灌溉,庄稼颗粒无收,农民就得饿死。
付大海一看陈长安来了,顿时松了口气,只要他来了,就没事了。刚刚他还在担心村民都受伤了,到时候事情就严重了。
钱宝库被掐住脖子,只感觉对方的手像铁钳子一般,任他如何挣扎也丝毫挣脱不出,随着陈长安加大了力气,钱宝库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脸憋得铁青,血管都鼓了起来。只好叫道:“大家住手。”
临水村的村民纷纷住手。趁这机会,几名天河村村民,硬是打了对手好几下。个个心中畅快得很。有陈长安在就是牛逼。
陈长安稍微松了松手。正色道:“你们村私自建水坝是违法的。就算现在不拆,等镇上来人了也得叫你们拆。天河水位现在虽然低,但是也勉强够两个村子浇地。马上将水坝拆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钱宝库眼中现出一股狠戾之色。道:“不行,你就算掐死俺,俺们也绝不会退缩。有种你就杀了俺。到时候就等着去坐大牢吧。”
钱宝库认准了这么多人在,陈长安绝对不敢当众杀人。本就是狠毒的性子。于是出言道。
李二狗道:“长安,你退开,俺来。妈的,俺孤家寡人一个,就算坐牢俺也要弄死这混蛋玩意儿。”
周围的村民们纷纷朝李二狗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有人道:“李二狗好样的。到时候俺给你烧纸钱。”
“草,你特么的会不会说人话。”李二狗气得脸都抽抽了。跳上大坝,一巴掌扇在钱宝库的脸上。将钱宝库的脸瞬间就给打肿了。
钱宝库吐出一口血,恨恨的盯着李二狗。那种眼神就像一只毒蛇盯住了猎物一般。
“李二狗,你有种。老子死了还有俺兄弟,俺兄弟的后人。只要俺们临水村的人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把天河交给你们。”
“我草,俺就不信了,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手段硬。老子现在就拆了你这身骨头。看你还敢不敢嘴硬。”李二狗抡圆了手臂再次朝钱宝库脸上扇去。这一巴掌更重。直接打得钱宝库脸都歪了,牙齿掉了好几颗。一口老血喷得老远。
“李二狗,你敢打俺爹,俺跟你拼了。”钱宝库的大儿子钱柜挥舞着一把镰刀冲了上来。
李二狗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伸出腿来,一脚踹在对方的胸部,将钱柜给踹进了天河中。临水村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给捞了上来。
“李二狗,俺记住你了,你等死吧。”钱宝库无比狠毒的盯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草,俺会怕你。”李二狗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痰。
“好了,二狗,住手。”陈长安道。
众人都是一怔。陈长安这是啥意思,难道要退缩了。
陈长安没理众人的眼神,对着钱宝库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等着遭天谴吧。天河村的,大家撤吧。”
“长安,你咋滴怂了,咱们不能退啊。”
付大海也道:“长安,你是不是有啥办法?”
陈长安点了点头道:“大家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大家都有水浇地。”
“长安,你不会想用水库的水吧,那点水也不够咱全村这么多家用啊?”
付大海道:“大家别吵吵,听长安的,都回吧。”付大海对陈长安那是无条件的相信,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天河村人只好纷纷扶起受伤的人往村里走。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