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着家族割爱,而是他本就不配不曾拥有,
少年低垂着双眸,尚且还有些许稚嫩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狠狠儿的将这些个叫他看不惯的所有皆一一毁了去,
只是不小心瞥见完颜云担忧的模样,少年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懑皆吞入腹中,
勉强挤出来个笑容道,“姑姑,我这一身却也不适合见客,我且先去换身衣衫在去寻阿父。”,
少年说罢,便转身从屋子里冲了出去,他生怕自个儿忍不住落泪,忍不住怨恨、质问,
缘何好好儿的日子不过,偏偏儿要跑到别人的地盘儿来受这罪儿,且要这般儿一遍又一遍的折腾自个儿人,
若是未曾生了这些事端儿,他可能心想事成?若是不曾为质,她自也不会走得这般的远,远得他便是梦里也到不了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