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不得,便是与拖拖儿结了盟,却也不可麻痹大意。
南下的饿狼不会少,狩猎的人自是不可放松警惕,况不论是他的那一箭之仇以后,君孟的恶毒之仇也罢,却也与那草原上的饿狼分不开。
新仇旧恨一道算下来,却也足够将君言逼疯。
君言闭了闭眼睛,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之人,连忙将头别到一旁,便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君言前脚方才离开,周灵素便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那里有半丝的睡意。
碧梨连忙将手中的针线放下,便要上前扶周灵素,周灵素轻轻摆了摆手,
“你自忙吧,不必管我。”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原来的半分模样,碧梨将伸出去的手复又收了回来,担忧的看了一眼,却也不知该说什么的好,只好将针线复又拿了过来继续做。
“碧梨,小孟,在哪儿,谁陪着他?”
“二爷现在应是在自己的院中,将军身边的钱顺儿是个细心人,二爷却也喜欢,我来之时,还听见二人在院子里的笑声,夫人不必担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