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了,“叫我回去,你倒是将灯笼给我啊?黑漆漆的,我怕黑。”
云涯忙将灯笼给递了过去,“给给,走好,走好。”“切。”织儿将灯笼接了过来,才嘴角含笑的往后院走去。
云涯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提着灯笼便往书房走去。将书房的灯点了起来,云涯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同京城不论是君言的还是自己的好友都写了信。
尤其是顾复的,云涯整整写了十页纸,才担忧的收了笔。复又想起君言的交待,给那人同样去了封信,因着怕出什么意外,写得比较含蓄。
这可苦了云涯,本来云涯一个流浪儿,连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会识字。被君言捡会军中之后,同君言的关系越发的好,因不想叫云涯的前程因着不识字的缘故,便止步不前。
君言便逼着云涯读书识字,虽读的书并不多,但是简单的读读写写还是可以的。来了青山村之后,更是闲了许多,云涯便被君言给关起来读了些书。
如今云涯虽说不上有多少学问,但至少写信什么的,不在叫人惨不忍睹了。
折腾了半天,云涯才将明天要送出去的信写完,将书房收拾妥帖,云涯才将写好的书信装尽怀里,打着哈欠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