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暮细细的描绘着兰花的叶片,他好奇的问道:在你眼中我温润如玉,君子之姿吗?
公子,我说实话我怕你打我。
不打你,我待你这么好怎么还觉得我会打你呢,小没良心。
南卿趴在案台上,看着他俊美的脸:你不说话的时候一身白衣站在那儿是真真的君子之姿,温润如玉,天下无双。
为什么偏偏是不说话的时候,难道我声音难听与身姿不符?
不不不,公子的声音才不难听呢,公子的声音如春日的细风顺耳极了,我只是觉得公子开口说的话语对不起你的外表,开口就是禽兽,有病。
谢聆暮笔尖颤抖了一下,好好的一幅兰花明明差几笔就能画好了,现在叶子的线条毁了,整幅画也毁了。
南卿看着都觉得可惜,她赶紧坐直身子:公子,是你说让我说实话的。
这么紧张作甚,我又没有生气。
他放下了毛笔,俊美温润的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有些渗人啊,这叫做没有生气吗?
小丫头赶紧给他倒上一杯茶:公子,你为什么不去诗会啊,这诗会盛大的很不知道多少人想看你的风采呢。
诗会去腻了,那些人也写不出什么让我惊艳的诗文来,我还不如在家里逗弄你呢。谢聆暮伸手把画毁了的画作整整齐齐的对折叠弄着:小芩儿,整个院里只有你一个大丫鬟了,高兴吗?
这是一道送分题啊,蛇精病肯定是想听到她说高兴,听到她依赖他的话语。
高兴啊,公子以后只有我能触碰,以后只有我近身陪伴公子左右。
他眸色幽深,嘴角勾起:看不出来啊,你野心不小啊,你把我未来要娶的妻子未来谢家少夫人未来的谢家主母放在何处了?
他想逗弄逗弄她,倒是好奇她会怎么回答。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对面的小丫头都没有说话。
且原本趴着笑容满面的和他说话的南卿突然慢慢的规矩的跪坐好了,她脸上没有太多表情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间没有了星闪。
屋子里面安静的很,只有他折叠纸张的声音,谢聆暮微微抬眸:怎么不说话了?
她双眼无神有些木讷的看着他,然后逐渐恢复神色,她露出笑容:公子,你屋里的衣裳我还没有整理呢,我先去了。
说完她起身就走了,而且不像早上没规矩的样子,她规规矩矩的后退行礼退出去的。
她装乖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的,今天被他惯的有些没规没矩了,现在又规矩了......
谢聆暮瞧着被关上的门,他神色黯淡了下来,手指颤抖着一瞬间把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画纸抓成了一团,最后狠狠的丢掷在了地上!
他胸腔里面一阵无名的怒火,不是对她怒的。
单纯优雅的二二看不清楚南卿的这波操作,它好奇的问:你要干啥?
攻心啊。南卿脸上丝毫不见刚刚那失落伤心的样子:二二呀,如果你喜欢的人很嚣张,那么你不能让他太顺利,要让他抓心挠肺,攻心为上。
蓝色空间里面的二二一头雾水,它明明是空间站的高科技系统,可是现在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喜欢的人很嚣张?二二眼神闪了一下:南卿,如果.......喜欢的人没心没肺怎么办?
上下其手勾引呗,没心没肺,但是身体正常总会有欲望,先得到身体再说。
二二听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南卿,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喝酒了,你越来越飘了。
说道酒南卿差点没有一秒哭出来:你,你为什么要提起我的伤心事.......呜呜,呜哇!
辰安看见南芩从书房出来了,神色似乎不太好,怎么眼眶红了?
哭了?!
公子欺负的?!
辰安一脸疑惑,看南芩哭着走过来了他赶紧让开路,南卿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直接过去了。
一盏茶后,书房的门开了,谢聆暮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她人呢?
辰安感受到主子心情不好,顿时大气不敢出的低头回答:南芩姑娘好像回房了,而且........
而且什么?什么时候你变得吞吞吐吐了。谢聆暮极其不悦。
而且,属下瞧见南芩姑娘哭了,她哭着过去的。
谢聆暮眸子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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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晚安,岁岁去吃饭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