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贴在自己腰间温和稳固的掌心,莹白的面容泛起了一丝微红,眼睛也眨了眨转向了别处,有些乞求又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不能动了。”
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但聂阡还是听见了。
他怔了怔,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发出了一声叹息,有些无奈,似乎在怪自己为何要搞这么一出。
“手伸出来。”
他低下头轻声说道。
可听他这么一说,游然的脸更红了,她不是不愿意伸手,她是真的紧张过度,手指抽筋了。
就在她尴尬的恨不得变成树叶,钻进地缝里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细致而缓慢地揉捏起来。
随着对方耐心的动作,知觉被慢慢寻回,好像干枯的树枝迎来了春风,很快血液便流动了起来。
也许是知觉回来了,她能感知到从聂阡手心传来的温度,温热地、绵绵不断地渗入她的指尖。
她不禁低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他因躬身而垂下的浓密睫毛,和那双挤入她指缝尖的,玉般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