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君陌卿不可置信的看向容欢。
“嫂子…母亲这是,不打算再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陌卿。当初母亲应当与你说的很清楚。
你做了他们十几年的女儿,他们的性子如何,不必我多说想来你也是了解的。”
“可是……”
“没有可是。”
容欢淡淡的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你是明白的。
你如今能嫁去东蜀,顶的是璟浅长公主的身份,作为南蜀长公主,你的父亲是太上皇,你的母亲是太后娘娘。
你的未来如何,与宸亲王府又有何干?
在世人眼中,嫁去东蜀做太子妃的人是长公主君璟浅,而不是宸亲王府的小郡主君陌卿。
无论是为了你的性命安危着想,还是为了南蜀的颜面着想。
父亲母亲都不可能再认下你这个女儿。
你顶了璟浅的身份得到了你想要的那个人,那么以后,璟浅就会作为宸亲王府的小郡主好好待在南蜀。
从今以后,你只是南蜀的长公主,东蜀的太子妃。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与选择,我们无法干涉,也希望日后你不要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半个时辰后,君陌玄这才带着容欢从小镇离开。
不同于二人来时东蜀众人的态度,二人离开之时,耶律齐更是亲自送了出来,脸上满是喜色。
莫词讶异于耶律齐态度的突然转变,更加好奇君陌玄究竟与耶律齐说了什么,竟能让他的态度转变的如此彻底。
只是纵然好奇,莫词也知道此时不是多问的时候。
只能暂时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尽数压下不提。
而君陌玄与容欢在回去雍都城的路上之时,二人明显都轻松了几分。
君陌玄更是放慢了速度,任由马儿在路上慢慢悠悠的晃着。
“你的心情这么好,看来耶律齐是答应了皇上提的那些要求。”
君陌玄唇角微勾,亦不否认容欢所说。
“他如今手中纵然有再大的权利,说到底也不过只是太子。
做的每个决定或是每件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如今东皇的掣肘与干涉。
更何况,只要一日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就会有被废的可能。
皇上提的那些要求以及许的那些条件,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件互利共赢的事情。
他没有理由拒绝。
你那边呢?
恐怕陌卿她到了今日都还是没有丝毫悔改之心吧?”
提到君陌卿,容欢的心中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若用现代的话来说,君陌卿便是一个妥妥的恋爱脑。
对待恋爱脑,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轻轻叹了口气,她这才接着开口道。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她若是听不进去,我也没有法子。
不过就算是听进去了,她如今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她苦心孤诣得了今日这样一个结果,真不知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好不好的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南蜀能为她做的,我们能为她做的,都已经尽力为她做了。
一个人,总是要吃些苦头才能长大的。
好了,别再想这些事情了,我们回家。”
……
东蜀的大婚队伍在路上走走停停了二十余天,终于抵达了东蜀的皇都——和阳城。
到达和阳城的当天,耶律齐便与君陌卿举行了大婚。
在路上的这些天里,虽然君陌卿偶尔想起那一日容欢说的那些话时还是会觉得有些伤心。
但抵达和阳城,看到东宫的那些喜庆布置,想到今日便是她与耶律齐的大婚,心中的那些伤心顿时也被冲淡了不少。
经过一系列繁缛的礼节之后,君陌卿也被人先一步送进了东宫的婚房。
在婚房中焦急的等待了许久,头上的红盖头终于被人揭了开来。
站在她眼前的正是她惦念了五年有余的心上人。
君陌卿眼中满是浓烈的爱意,而耶律齐眼中虽有喜色,但那抹喜悦就如同他的脸色一般,始终都是淡淡的。
但对于君陌卿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她并不奢求更多。
二人喝完合卺酒,将婚房中的一众人遣退之后,君陌卿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道大婚当夜,新婚夫妇是要圆房的。
可是她是顶替了君璟浅的身份,出嫁之前根本就没有长辈教过她这些事情。
她待会儿究竟该怎么做呢?
而就在君陌卿胡思乱想之际,耶律齐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和衣躺在了君陌卿的身侧。
“你身上还有伤,早些安置吧。”
君陌卿愣了一下,纵然没有人教过她,可她心中也明白,圆房不该是这样的。
耶律太子他,好像真的对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没有丝毫期待。
君陌卿不免有些失落,但还是安慰自己,耶律齐这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伤考虑。
轻轻应了一句后,也将身上的嫁衣换下。
与耶律齐一样,和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