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栀一边在容琛的耳边哼来哼去,一边不停的推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容琛便是定力再好,面对着这样一个自己原本就有着好感的美人在怀中动来动去,也不可能做到毫无反应。
容琛是真的担心若再由着苏云栀这样乱动下去,他会忍不住犯下错事!所以他只好抱着苏云栀进了最近的一间厢房。
只是他才将苏云栀放在床上,准备寻人去找太医之时,苏云栀却直接从他身后缠了上来,紧紧的抱着他不发。
苏云栀现在差不多彻底丧失了意识,但她记得,在最后的关头,是容琛出现,从君以彦的手上救了她。
她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样貌,却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竹香味。
她记得,这是容琛身上才有的味道!
围场惊马那个时候,容琛从天而降将自己抱在怀中之时,她在他身上闻到的便是这样的竹香。
容琛被苏云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全身僵硬,下意识的转身准备推开她。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苏云栀的朱唇却突然吻了上来,两只小手更是胡乱的解着容琛身上的衣服。
冰冰凉凉的温软触感,加上那笨拙粗劣的吻技,将容琛心底一直尽力压抑着的欲火一点一点彻底点燃,如星星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容琛的脑子在苏云栀贴上来的那一刻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他一只手压着苏云栀的脑袋,一只手扶着苏云栀柔若无骨的腰肢,反客为主吻了回去。
情浓之时,容琛轻柔的将苏云栀压在了床上,脑海里浮现了君以彦说的话:若不解毒,必死无疑!
最后,终究是本能压过了理智,床幔落下,只剩下一室的旖旎之音。
此时的永寿殿中热闹非凡,丝毫不知长乐宫和翠微宫中发生的事情。
寒露在送容欢等人离开之后,便立刻折回了永寿殿,伏在沈月鸢耳边轻轻转述着容欢的话。
沈月鸢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在听到寒露的话之后忽然便变了脸色。
容怀信敏锐的捕捉到自家夫人的不对劲,关心的问出口:“夫人可是觉得累了?不如让沈儿陪你去偏殿好好歇息。”
他的目光随着自己说出口的话落在容沈身旁空了的两个席位之上,不禁微微皱眉。“琛儿和阿欢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寿宴岂能乱跑?”
沈月鸢一下子便想到了寒露方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她虽然知道玄王爷颇为照顾容欢,但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担心,自然不希望容欢和君陌玄一起离开的事情被人知晓。
便下意识的为二人说话。
“寿宴上饮多了酒出去透透气原也没什么。皇上也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你就不要多事了。”
容怀信无缘无故被自家夫人说成多事,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刚准备多问一句之时,便看见一个侍卫进来禀报。
“启禀皇上,方才长欢县主带着玄王爷一同出宫去了,王爷让卑职前来禀报皇上,请皇上不必为他担心。”
这侍卫的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永寿殿内的众人听见他这话都像是活见鬼了一般愣在原地。
整个永寿殿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起来,众人脸上惊诧的表情怎么都掩饰不了:
方才他们可是清清楚楚听到这侍卫说的是:长欢县主带着玄王爷出宫!而不是玄王爷带着长欢县主出宫!
若是后者的话,他们反而没有这般惊讶,毕竟玄王爷因着救命之恩对长欢县主的维护与偏爱是有目共睹,在这雍都城并不是一件怪事。
可“长欢县主带着玄王爷出宫”这句话包含的信息可就太大了!
这说明长欢县主对待玄王爷并非是表面上那般的礼貌疏离,二人之间的关系也许并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
过去因为长欢县主从未正面回应过玄王爷的任何话语和举动,所以他们从未有人将二人之间的关系往其他的方向上去想。
也从未想过,被南蜀国子民景仰的玄王爷会看上一个十三岁尚未及笄的少女!
那侍卫看着永寿殿内惊诧不已的众官员,心里不由得鄙夷了一番:
自己都还没有说出来长欢县主是让玄王爷揽着离开的呢!
那才是真正的让人震惊的场面!
不过这样的话他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他说的话都是玄王爷要求他说的,玄王爷的命令,他哪里敢违抗半分?
沈月鸢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听到侍卫说出这些话之时,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
可容怀信就不同了。
他本就是个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根本就没有关心过这些儿女的感情问题,哪里会看出君陌玄和容欢之间的这些苗头。
如今听到的第一反应便是容欢闯祸了,竟然在皇上的寿宴上拐跑了玄王爷!
容怀信顾不得许多,连忙起身向皇上以及宸亲王等人告罪并为容欢开脱:
“还请皇上和宸亲王恕罪,小女尚且年幼,性子顽劣,这才做出如此事情,微臣回去后定会好好管教。”
宸亲王妃在此时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柔和清亮,却没有任何责怪容欢的意思。
“侯爷不必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