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盯着容欢,只见她嘴角噙笑,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带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耶律齐不怒反笑:“容姑娘倒是什么话都敢说!就不怕本太子将你的这番话如实转告给南皇,坐实了你们忠勇候府刺杀本太子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容欢挑眉看去,嘴角的笑意更加冷了几分。
“耶律太子若是执意要将这样的罪名放在我容家的身上,怕是我跪下来求太子,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只不过太子当真以为,这样的说辞就能够将我容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了吗?”
“容姑娘倒是自信的很。”
耶律齐来了兴趣,他倒是想听听这容欢究竟还有怎样令人眼前一亮的见解。
“我自信是因为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何要惧怕?且不论我容家刺杀太子对容家对南蜀国究竟有何好处。
单是刺杀,只要仔细一查便知道容家军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耶律太子怕是不知道,容家军虽是由我父兄带领训练,却并非我父兄手下的兵马。
容家军的主人是皇上,没有皇上的调令,任何人都无法派遣容家军做任何事情,便是家父亦不例外。
倘若耶律太子仍旧不调查一番便认定是容家军刺杀了太子殿下,那我可不可以视为这是太子故意想要挑起两国争端而找的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