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妃,那杀了容景熙的机会,多的是。”
容昭华听后差点暴走,这女人真什么都敢说!“你敢!”他怒喝。
云倾岫翻个白眼:“吓唬谁呢。”
容昭华咬咬牙,却终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确实没资格干预她过多的事情。
两人不大会儿便走到淮雍河旁。
云倾岫蹲在河边拿着木瓢舀了一勺淮雍河水,抿了一口。随后玉手细细拨开一颗刚刚摘下的山芜果。
下一刻,那山芜果便移至他人之手。抬眸,又对上那张美绝人寰却怒意十足的脸。“你又要做什么!”
她满不在意地指着山芜果轻松道:“吃果子。”
“顺便试毒?”容昭华气不打一处来,她自以为命很大是吗?就这么喜欢玩心跳?
“我医术高明,不会有事,而且还能分析一下解药制法……”
“什么?你还没制出解药!”容昭华一下子找出她话中的重点,“那你也敢试?医者不能自医,若是毒发太快来不及制解药你又该如何?”
“不会的,这毒是慢性的,且天下没有我解不了的毒……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