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这个大手打在了罗衫的剑上。
“三哥,不要动怒啊,你这一掌下去,三姐怎么受的了啊”。
这个庞大的身影正是秦风的三叔秦高,身穿蓬松的裤子和紧身的衣服,健壮的臂肌暴露在外,头发在汗水的作用下沾在了一起,可见他刚从外面训练回来。
“罗妹,你没受伤吧”。看到罗衫点头,又说道∶“你也不用管她,她来这里大闹,本就是她的错,理应受罚”。
眼看秦高又要上手,罗衫赶忙站在王茹的面前,双臂大张,劝慰说∶
“不要啊三哥,三姐也是为小卓着想,看现在斜阳落山,您也刚习武归来,还请进屋喝杯茶休息一下再回去”。
说完赶忙扭头吩咐下人好生照顾,就移步门前,因为她的儿子秦风这时正是下学时候。
刚到门口,秦风急切地问∶“妈妈,你没事吧”?
罗杉笑着说:“没事,回来就快进屋吧,天也不早了,妈妈先去忙啦”。说完就赶忙跑到后院,嘴里含的血已从嘴里涌出,脸也变的煞白。
秦高为人鲁莽,刚在外练完功回来,就听见下人说王茹在四弟的家中闹事,犹如火上浇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出掌。
回到屋内的秦风原本打算去看看秦卓的,但他的父亲母亲都在这里,秦风也不好意思直接去。
突然,正堂内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秦风好奇地透过屏峰去看,只见三爷左手握住的杯子已被捏碎,茶水与血混在一起流下,三爷用右手锤了一下左手,他这才想起来刚刚下手过重了,肯定会把罗杉打出内伤。
气不打一处来,秦高又要开骂:“混账东西,竟敢跑到四弟家里闹事,简直丢尽了颜面”。
王茹却一脸认错的模样,哭泣地说:“夫君,都是我的错,我的确不该来闹事的,可我这都是为了秦卓啊,喝些茶消消气吧”。
秦风看见,三姨把杯口挡住,放在了三叔旁边,三叔一饮而尽,再次开口道:“儿子还在家躺着呢,还不快回家看看”。
王茹回过身,面如死灰,更咽着说:“好,我马上就回”。
秦风被这表情给吓住了,赶忙坐回凳子上,这个表情却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直到正堂再次发出了一阵声响——女人的一声惨叫将秦风摆脱出了阴影。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秦风再次看向正堂,三爷原本端坐的身姿,两手摊开瘫倒在椅子上。
三姨的惊恐逐渐变成恐慌,又转变成愤怒,拿起放在一旁的绿荆枪,冲出厅堂,怒道:“罗杉,你给我滚出来”。说完,高高跃起,举枪打向府门,激起巨藤倾倒之势。
“噔~”,情急之下,来者手持盾牌接下了这一击。这是秦格府上的盾卫罗冰,负责管理杂役,保护府中的安全,同时也是罗杉的哥哥。
“王茹,我妹妹诚心待你,你竟然敢毁她府门”。
“好心?她在茶中下毒,害死了我夫君,我要让她偿命”。
“毒?这不可能,妹妹待人和善,又怎会做下毒的勾当?”罗冰盯着王茹说:“此时查明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乱来的”。
罗冰走到秦高身旁,把手指放在秦高鼻子前面,发现他确实没有了气息,罗冰此时万分慌张,只得去找妹妹确认。
“妹妹,秦高死了”。
躺在床上的罗衫瞬间恢复了精神,起床问:“三哥死了”?
罗衫赶忙拖着受伤的身子来到府院,罗衫看着秦高的尸体,不禁流下了泪水。
这时,王茹站在门口崩溃地说:“你可真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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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副好算盘,我来理论,你一再拖延,你逼我出手却又只防不攻,就是为了等秦高来收拾我,假意请我们喝茶,却在茶中下毒,不曾想,茶却被秦高喝了,刚刚练完功,助长了毒药在秦高身上发作”。
“罗衫,真是这样吗”?秦关从门后走出来。
原来,王茹刚才去找秦关了,她直接告诉秦关,是罗衫杀了秦高,将秦关带到这里,又叙述了杀人的方式,不给人反应时间,而且似乎说的又合情合理。
“这还用说吗,她怎么可能承认”。
“我的确不会承认,因为本就不是我做的,而且,你编的故事的确很精彩”。罗杉回答,“你竟然如此狠毒,为了报复我害死三哥,他可是你的郎君啊”!
“你就尽管撑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哥,三弟中的是呲罗丹之毒”。秦沫从屋内出来说。
“呲罗丹?这可是药用丹啊,外涂可以驱除大量毒症,内服却会致命的奇丹,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备用的丹药,罗杉,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妹妹强行挡下了秦高本应扇在王茹脸上的巴掌,受了内伤,躺在床上休息”。罗冰抢着说道。
王茹讥讽说:“哼,这不就更说的过去了,你命人在茶中下毒,就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可怜我的秦卓才六岁就没了父亲”。说着,眼泪猛地往外冒。
秦关沉声说:“此事我已经大致了解,但仍需细查”。又大喊:“军卫,此事查明前,对秦格府上的人以及王茹严加看管,并且除秦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