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德发的话,墩哥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哈哈大笑着,用力拍打着杨德发的肩膀道:“杨兄弟,你他娘的也太逗了!”
“就你这身板,能做得了锤子和轮子吗?”
听到墩哥的嘲笑,杨德发生气道:“我怎么就做不了,老哥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墩哥收起脸上的笑容道:“开个玩笑,杨老弟莫生气,费了这么大的劲请杨兄弟过来做锤子和轮子,那未免太看不起杨兄弟了”
“更何况,以杨兄弟的才华和本事做这些腌臜活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不是?”
杨德发被墩哥说得一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疑惑,自己有啥本事和才华?
“老哥,你就给个实话,我到底是干嘛来了,这要真的没我干的,我还不如回卧龙镇,哪怕受古源那小子的气,也好过在这没有用武之地啊”杨德发抱怨道。
一听到古源,墩哥脸上就露出一抹厌恶,冲杨德发道:“怎么,杨兄弟和那姓古的小子不对付?”
杨德发顿时气呼呼的道:“何止是不对付,我恨不得弄死他!”
墩哥一瞬间来了兴致,他虽然打听到二人不和,但具体怎么回事不太清楚。
“杨兄弟给老哥说道说道!”墩哥拉着杨德发坐到了一旁。
杨德发在来之前就准备了一套措辞,就是应对这个场面,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于是,杨德发添油加醋地根据事实,又夸大捏造了一些不存在的事情。
为了凸显事情的真实性,杨德发连自己都不放过,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恶贯满盈之辈,又边说边骂,站在自己的立场,义愤填膺的道:“老哥,你说说,这古源是不是神经病?”
“老子招他惹他了吗?我不就是调戏了下办公室小娘们吗?”
“不就是没事偷窥良家洗澡,打了几个不长眼的老不死吗?”
杨德发脸上满是愤恨之色,而墩哥在听完杨德发的话后,意外地打量了杨德发一眼。
不说不知道,没看出来这小子还真是一肚子坏水啊!
很好,自己还就担心这娃的心肠太软呢!
于是,墩哥配合道:“这确实不怨杨兄弟,男人嘛,有哪个不好这一口的?”
“至于不长眼的老不死,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总不能仗着年纪大就为所欲为吧?”
“我觉得杨兄弟没做错!”
听到墩哥的回应,杨德发激动地握住墩哥的手道:“墩哥,还是你懂我!”
“实话不瞒你说,我今天被姓古那小子踢出了乡镇所,家里也不让我进门,我现在就是一个里外不是人!”
杨德发说着,眼眶微红,又觉得委屈,又觉得愤恨。
见此,墩哥知道时机到来了,热切地拍着杨德发的肩膀道:“杨兄弟做得对,此处不留呀,自有留爷处!”
“现在,老哥不就是给你找了个好活计吗?”墩哥神秘兮兮地道。
杨德发双目发亮,一拍大腿道:“我的老哥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让我干嘛来了”
墩哥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带着杨德发走到角落处一个许多人看守的石洞。
“杨兄弟开开眼,这就是我说的销金窟!”
说着,墩哥侧过了身子,将洞口露出,方便杨德发看得清楚。
当杨德发看清那洞里的东西时,空气宛如停滞了一般,只有一道剧烈擂鼓声,砰砰直响。
看着目瞪口呆的杨德发,墩哥上前抓取一把金疙瘩道:“这些都是我们的”
杨德发好不容易把发直的眼睛挪开,咽了咽口水道:“这,这些全是金子?”
墩哥笑道:“不然呢?”
墩哥指了指满满两大桶金疙瘩道:“这两桶金疙瘩,只是这半个月的成果而已!”
不等杨德发接过话,墩哥就指了指外面那些麻木的锤子和轮子道:“要是能有再多一点的锤子和轮子,金子只会越来越多”
“我说的这个意思,杨兄弟明白吗?”墩哥眯着眼问道。
杨德发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个墩哥,略一思索重重地点头道:“墩哥,我明白了”
“你是想让多弄一些锤子和轮子的人来?”
墩哥哈哈一笑,赞赏地道:“我果然没看错杨兄弟,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
一听这话,杨德发拍着胸口道:“这个好办墩哥,包在我身上,分分钟给你整来百十号人不是问题!”
却不想,这话一出口,墩哥却摇头道:“杨兄弟,你误会了!”
“让你物色轮子和锤子不假,可这轮子和锤子,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说着,墩哥指了指正在边干活,边承受鞭策的轮子道:“想必杨兄弟也看出来了,这些轮子和锤子,这里都有些问题”
墩哥用手指着脑袋,比划了一下。
杨德发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觉得怪怪的”
墩哥严肃道:“毕竟咱们是金矿,一般人难免会动恻隐之心!”
“可这些家伙不一样啊,只要给一些好吃的就听话的很,无论我们怎么鞭打,还都不会反抗,简直就是天生的奴隶!”
“所以,为了避免咱们财路被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