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便是往云河里扔。
优美的弧度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有价值的东西就等后世有能力保护好的人来发掘吧。
不过,里面有一段是藏头诗。
或者说,历史前的石碑的文字巧合地在每句的头部组合成一个地方的名字,而且是在王朝的境内,就被一号拿来用了。
好吧,最后一关。
鬼雀的嘴角微微一笑。
那里也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只希望没有被他人破坏了。
“我看见里面有类似藏头诗的句子,组合起来是,归海云帆,好像是一处离岸口吧,也是在王朝境内,最后是去那里吗?”
嫋烟问道。
“是啊,那里我熟。”
你又熟了?
嫋烟嘟囔着。
“归海云帆,家人颙望处,海深经年归。”
鬼雀呢喃着。
好吧,好吧。
意思就是出海的人很大几率在几年后才回到家,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也有不小的几率人就没了,即使没有没了,也是落下终身残疾而无法出海成为家里的负担。
好吧,就算家里人不说你是负担,但事实上没有劳动力产出的就是一种负担,只不过家里人的亲情弥补了这样的负担。
所以,情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所以,鬼雀是在怀念亲生父母吗?
嫋烟不言。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出生,自己的出生仿佛就是自己师父和凌枫羽的孩子一般,是他们带大的。
凌枫羽是由他的师父带大,可能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吧。
听凌枫羽所言的,自己的父亲是山贼,自己的母亲是被抢来做压寨夫人的,而当时自己没有记忆。
“归水径云河,海聚溪弱身。
云扬天际处,帆引不归人。”
一号呢喃了一句。
“老大,我们回来了。”
看脸型,他们是那几个晌夫,只是衣服着装变了一下,嘿~人了。
他们都是些好演员啊,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顾首顾尾的小人物形象到拿到鬼雀公主令牌后一副小人得志展望自私的未来那一付模样,到现在的率性的本质。
“做的不错,说说看,期间鬼雀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一号露出的下半张脸是微笑的。
一号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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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每人倒一杯茶水,凉的,可以爽快喝下。
“我来说,我来说。”
一人喝下杯中茶水后,马上开口。
讲述了一大段话。
一号仔细听完后。
“说完了?没有要补充的了?”
微笑着问了一句。
“没了。”众人摇头。
“你们能够用道心发誓吗?”
“我们发誓。”
他们奇怪于为何自己的老大此刻却是如此地阴阳怪气。
“好,给你们的工钱少了一成。你们倒是替我省钱了啊。”
一号笑着道。
“啊~为什么啊。”众人拖长了语调。
“之前我怎么教你们的?”
一号反问他们。
众人想了想。
“等等,我们是不是忘说了自己的家人还在那个地主的手上?”
“还有还有,我们应该护住带地主的啊。”
“这么说来,我自己也少记了一点了啊。那行,再扣一成。”
“别,老大别,这次本来就只是赚点零花钱的,再扣就亏本了啊。”几人往一号身边聚集,有人为他捏腿,有人为他捶肩。
“你们啊,遵守规则好嘛?”
一号微微用力推出众人,然后站了起来。
“法外不外乎人情啊,老大。”
“所以作为人情我只扣了一成啊,再说就把赊给你们的一成继续扣了?”
“别别别,我们兄弟应下了。”
“我拿走一个袋子了,剩下的,你们匀一下。”
一号在说了隐藏在暗处等待的命令后便是离开继续跟着鬼雀了。
有了意外之人,嫋烟,那么自己倒是轻松了一点。
一号是这么想的。
首先,其实他自身的事是很多的。
首要的是簋族,现在自我封禁中,所以需要找机会激出他们,其次是和笊族结盟,只希望他们能够与簋族有嫌隙,第三,凌枫羽要他做的事情,他至今没有完成···
最后,最不重要的是云海深的事情,好吧,云海深到底要他干什么?一号已经忘了。
鬼雀么,只是觉得凌枫羽只会顺其自然不太会真正教人,不想她身边的嫋烟一点就通,鬼雀是有点钻牛角尖的那种。
“真心的,帮完你这次,下次不会再做多余的事了。”一号如此道。
他丝毫没有发现,在他离开后,他的几个属下就被人杀害了。
唯有一人跳入河里不知所踪,可以说,一号的行动也是有人在观察注视着。
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杀戮。
意外地就像是蓝裘虬的那一场。
看似见财起意,实则是蓄谋已久必杀之局。
逃走之人也是明白,所以抛弃了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