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气氛总是那么爽朗,少了夏的灼热,没有冬的冰凉。
四季分明的地方的确是如此,但是一年四季都是夏一年四季都是冬的地方就难受了。
比如南域。
因为习惯,云海深本能地想要寻找凉快,可是,得了吧,哪来的凉快?有的,只有湿热闷热。
而且习惯了清淡的他,现在都上火了。
身子骨里的难受。
需要吃辣椒祛湿除热,但是吧,吃下去要么就是一晚上躬耕,要么翌日的出不来一直在茅厕里呆着。
这导致了他想要执行的计划一度地拖延下去。
“终究是充满习惯的人体,短暂的改变会造成巨大的排异。”云海深自语了一句。
看着茅坑里唯有自己的残留,他难受的很。
不仅他难受,以他自身功元为粮食的火萤也受不了这种味道被熏死了好几只。不时从其头上掉下来,跟大块的头皮屑似的。
唯有内元的不断运转为他减少难受的感觉。
茅纸用了三次了,还是干净的,这就十分尴尬了。
出去,找了个通风口,云海深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算了,先去吃点东西再做其他打算。”
又是自语。
“来一碗面。”
“好嘞。客官请稍等。”
吃着说是微辣,其实早已经的鬼辣的面条,云海深已经放弃了思考。
此时,一个女子过来。
“我家小姐让我交给你的。”女子推上一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盒子。
“你家小姐?”
“打了你一顿的那个就是我家小姐。”所以,她是钰儿。
是那家伙啊。
墨茹芳又是要搞什么鬼。
“那这又是什么?”
“清肠丹,我家小姐看你每天吃得那么辛苦,让我交给你的~”钰儿拖长了音调。
“那还真是感谢她了啊。”
放着钰儿不管,继续吃着。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我家小姐好心好意地给你准备丹药,你怎么连句真心感谢的话也不讲啊。”
钰儿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引来许许多多人的目光。
“因为你们做这件事有其他目的,我的一个好友曾经跟我这么说过,陌生人的不以为意的帮助,你必须要感谢,因为这是无偿的,而当你知道某人是出于某种目的而帮助你时,那么这种无需感谢,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出于什么目的。”云海深在斗笠之下这么说着,这个好友会是凌枫羽吗?
“你!”
钰儿仔细想过后,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自己的确是出于某种目的接近云海深的,他这么说无法让自己反驳。
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出于其他目的,若是一开始自己没说是小姐,说是自己看不过云海深这才送上丹药的呢?会不会得到他的感谢呢?
可惜回不到过去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是既定的结局了。
“好,既然是利益交换,给了你好处,你也应该给我点什么才行。”钰儿换了个思路。
“你想要什么?而且你叫什么名字,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怎么讲诚信?”云海深也想知道这个墨茹芳到底想干什么,所以这才顺着她的话语说下去。
“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
周围的确人很多。的确是不方便多说有用的信息。
出了披甲城。
隐没在一棵大树上,两根粗大的,分叉的树干。
各自一人。
“在这里。可以说了吧。搞得这么神秘。”
茂密的树冠里掩藏了一切。
光与影在他们脸上争夺着领导权,风是墙头草,左右帮助。
“之所以这么神秘,还不是因为南域蛊虫的诡谲?神秘一点好,最好还要安静点。”
关于这一点,云海深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之前在南域的那一段时间里了解过蛊虫的种种神秘诡谲的,否则他也不会把驱虫丹作为第一要务。
说起来,翀夜给的驱虫丹已经用了泰半了。
“我家小姐孤立无援,需要有人帮助她。小姐之前试探过你,觉得你现在的实力虽然不行,但是潜力比较强,有拉拢的价值,这才有所决定。”
“是这样吗?”
“你家小姐身份是什么?”云海深问道。他心里可清明着呢,之前墨茹芳的眼神里可没有对他的渴望。
换一句话说就是知道了自己一些真实的信息后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也就是说,墨茹芳是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等价代换,自己知道她的一些信息才行。
比如说~背后的势力。
其实力如期,肯定不是属于王朝的凡人所拥有的。必定是宗门以上。只是不知是哪一域的。
“这个容小姐亲自告诉你,小姐不说必然是有她的考量,我不能轻易说出。”
好吧,你有你考量,我就没有我自己的考量,你家小姐厉害。
“你可曾听说过虫皇的传说?”
“虫皇?”
“是的,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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