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梦梦十岁那年,父亲出车祸去世,是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
她一心只想努力学习,找一份好工作,将来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因为父亲是乡镇中学的历史老师,所以,她从学说话开始,就是在聆听历史故事中长大。耳濡目染,对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本来以她的成绩,是可以去京城大学的,但她不想离母亲太远,所以就报了市里的海城大学历史系。
这些年母亲养大她已属不易,根本没有能力供她上大学的开销。所以,她从上大一开始,就找了一份兼职,在帝豪酒店做服务员。
半年前,母亲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没有当回事儿,只想着拖一拖就过去,这些年母亲一直就是这样过来的。
没想到三个月后,被确诊为肝癌。
母亲没有告诉她,她是五一长假回到乡下,发现母亲枯瘦如柴,才知道母亲病了。
她带着母亲来到海城,住进海城设点第一人民医院。住院费治疗费惊人,不是她们这个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万般无奈之下,她去求同族的远方堂哥章东宏。
章东宏双手插兜,围着她转圈圈。
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好似货主打量自己的看中的货物一样,像是要用眼神剥光她的衣服。
她吓得双手抱臂,恨不得找个地缝遁走。
就在她瑟瑟发抖之际,章东宏邪笑着问:“梦梦今年快20岁了吧?是原装货吗?”
章梦梦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是穷,可是不代表她没有尊严,就这样被人肆意侮辱。她捂着脸,推开绕着她转圈的章东宏,就要冲出去。
却被章东宏一把拉了回来。
“跑什么?如果是原装货,那你母亲的治疗费哥哥帮你出了。”章东宏轻佻的声音像是悦耳动听的音乐一样,他帮忙出医药费?那妈妈就有求了啊!
在生命面前,尊严算个屁。
尤其是穷人,没有条件谈尊严啊。
她含着泪花的眼睛眨巴两下,频频点头。
章东宏说出民一个条件,原来他是要拿自己去换取南方集团的利益,或者说是换取他在南方集团的地位。
她提了一个条件,先安排母亲手术,只要母亲下了手术台,自己随时奉命。
在母亲做完手术之后的第三天,章东宏晚上给她打电话,让她到帝豪酒店的某套房内等着客人。
接到电话章梦梦知道自己的少女时代到头了,躲不过今晚。必须听章东宏的,一来人家已经给了八十成手术费用,二来后续治疗还要向人家救助。
听人说会很疼,她就买了几颗安眠药,睡着了应该会好一点儿吧。
她按照章东宏的要求,喝下安眠药,潜进了指定的客房,睡到大床上,等待客人。
那晚,她是后半夜被疼醒的,对方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宽厚的胸膛,力气大得很。她差点被这人给撕裂了。
第二天早晨,她醒来时,才看清枕边人的相貌。
她想悄悄逃走,可是一动,身体传来一阵锐痛,她倒吸一口凉气,叫出了声。
也许是她叫得太大声了,把旁边的人给吵醒了。
这人一睁眼看见她,像看见了鬼一样,怒吼让她“滚”。
她胡乱拿起自己的衣物,就遁走了。
对于客人的信息,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他的相貌,还有那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
……
没想到,她还会第二次见到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而且还在同一个房间。
当人力资源经理带着她来到这个房间时,她害怕极了,怕那天噩梦一样的故事重演。没想到,走进房间之后,映入眼帘的赫然就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咬紧牙关,才能站稳。
她看到人力资源经理毕恭毕敬地向男人汇报:“傅总,章梦梦带到。”
章梦梦如五雷轰顶,难道……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傅氏的总裁傅景琨先生?
太魔幻了。
章梦梦一天之内,两次听到“傅总”的名号。
上午,人事专员带她到傅氏总部去见高管,那个妖孽般好看的男人问她是否认识傅氏集团总裁傅先生。
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傅氏总裁傅景琨先生,章梦梦差点窒息。
傅总裁哼了一声,一扬手,人力资源经理就知趣地退出去了。
“医院的账你查了没有?”傅总裁深厚的男低音原来这般亲切?
原来钱是这位傅先生给的!
章梦梦不敢抬头,脸红得像猴子PG,费了老大的劲儿,才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对不起!那天……我喝醉了。”
傅先生向她道歉?
章梦梦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似乎在这一刻得到宣泄。她低着头,站在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眼泪似决堤的江水,滴滴滚落。
似乎有什么碰了自己一下,原来是傅先生递给她纸巾。
“你别紧张,坐下来听我说。”傅景琨今晚特耐心,“我们那晚被人偷拍了,目前应对的最佳方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