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中,取出男婴便匆匆逃走。
这些年不曾解刨过他人,只敢追求些小打小闹,如今看来竟是笑话,竟是荒废。
这方式可行,自己没有错,这解刨之术没有错。
崔郎中抬起了头,这才打量起了宁梓溪,
倒也不吃惊她会说出这些话,凤国出了多少天才,三岁写文章者不算出奇。
而刚才那男子动作神秘,呼吸微弱,很能隐秘,想来便是所谓隐卫。
凤国有隐卫者少之又少,崔郎中不傻,这女娃拿出的药品皆非凡品,避开隐卫和自己说这些话未必是为了凤国医术。
不过,看着手上被涂的膏药,神色幽深,
终究她懂自己。
崔郎中整理衣袖,单跪在地上
“崔兰芝见过主子。”
宁梓溪神色平静,受了这一拜。
“这段时间,郎中休息片刻,之后自会有人去找你。你我之事,无需第三人知道。郎中在他人面如何,在外人面对我亦如何。”
崔郎中点头称是,
宁梓溪地上的药放到崔郎中怀中,
“郎中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了解这些药。若是有兴趣,不妨和吴郎中交流一翻。”
崔郎中看着怀中的药,自是明白这些药必然自己不曾见过,还有吴郎中,啧,死道友不死贫道,也罢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