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也纷纷向他打了个招呼感谢他的招待,于是他与席远志带着众人前往客房,让他们洗漱更衣休息了一会儿。
晚上一行人总算洗去一身疲惫,只是没想到月儿在路上马车里还好好的,
结果到了漓州后,身体松懈下来反倒有些不适,
碧玉连忙告诉沈慕凡,让他们请个大夫来,几位哥哥都有些担心的站在床前。
月儿看着他们有些内疚的说:
“二哥,对不起呀!月儿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赵泊君摸着她的脑袋说:
“傻月儿,这一路可幸亏有你呢!好好休息,别多想。”
赵瑞宁也附和着说:
“就是,你从小到大闯了那么多祸,四哥替你被背了多少锅呀,你都不曾内疚过,
今日身体不舒服也不是你的错,怎么还怕给我们添麻烦了?”
月儿看着故意打趣的四哥只好又说:
“我知道大家一路上心里都压着事儿,
如今到了漓州城又看到这番景象,你们心里定是不好受的,我现在又病倒了,不能帮上什么忙!”
沈慕凡听到月儿这么说知道她心里有些焦虑了,于是他走到床前,
握住她的手说:“月儿,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一直觉得硬跟着我们到漓州来是给我们添麻烦了,
但是二哥已经说了,会同意带你来绝不是因为你是他们调皮的妹妹,
而是,此行你于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帮手了,你忘记在鸿尾村里要不是你发现了那口井,我们就忽略了吗?
所以别多想,好好休息,把病养好,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
月儿听了终于开心的点了点头!
之后幸好大夫来看过后也说月儿没什么大事,
只是舟车劳顿,刚到这里有些水土不服,吃些药过几日时候就好了,
于是晚上碧玉陪着月儿在房里休息,饭也送到房里,
景夙和沈慕容以及赵家兄弟在薛贵招待的席间商讨这段时间漓州城的事情。
席远志和薛贵都不曾见过太子殿下,只以为这几位都是跟着沈大人来的官爷,其他的也不敢多问,
景夙也让沈慕凡坐上主位,自己坐到下面,他的身份,现在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沈慕凡也没纠结,坐到主位上便向席远志问道:
“席兄,我们刚进城时也看到城里似乎人心惶惶,可是因为那伙山贼又作案了?”,
席远志点头回答:“回大人,确实如此啊!本以为在下家里惨遭不测已经十分不幸,可没想到那伙贼人居然胆大包天至此!
我悄悄回到漓州时,薛兄心里也是心惊胆战的,毕竟不知道那伙贼人什么时候会朝自己下手!”
薛贵也紧张的附和道:“没错,我这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毕竟之前与我有些往来的秦老板和孙老板都已经惨遭毒手,我怕下一个就是我了!”
“更可恶的是那官府的人,我们上月本想带家人离开漓州城去我颖州投靠我岳父大人避难的,
谁知他们却拦着不给放行,说我们现在离开会给山贼可乘之机!
谁知那伙山贼是不是他们自己贼喊捉贼啊!”
赵瑞宁听他这么说问道:
“薛兄,之前听席公子说他家的产业都被李穆仁李太守占了,可是真的?”,
薛贵点点头确定的回答道:“是的,别人或许不知道,
但是那日在铺子里指手画脚的那个新掌柜,正是李太守家三房姨太太家的亲弟弟!
我与夫人当初见过那人,绝不会认错的!”。
沈慕凡皱起眉头问到:
“既然他们是说有山贼洗劫,可曾有人目睹过那伙贼人的样貌?”,
席远志摇了摇头丧气的说:
“听说那晚是有打更的更夫看见过一伙人形色匆匆的拿着大刀往街上走去,
可是后面在有人问他时又说不曾看见过了!
不久后那个更夫便也失踪了,我们如何也找不到人,官府就更是敷衍了事。”
赵晨亦生气拍着桌子站起来说到:
“这不是明摆着官府故意包庇那伙贼人吗?!
就凭这个就能将那李穆仁抓起来!”
景夙却说:“现在确实可以治理不严之罪将他罢官收押,但是比起那无辜的几百条人命来说,不将他凌迟处死都难消百姓之怒啊!”
沈慕凡也点头说:“不错!定要查清真相,严惩真凶,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
于是几人商量着明日如何暗中探查的计划
赵瑞宁和赵晨亦带着席远志,悄悄前往几家被害人家中现场查看线索;
赵泊君和景夙陪着沈慕凡明里与薛贵一道去街上逛逛,毕竟是说要来做生意的,也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情况;
江淮就先在薛府保护好月儿。
此时李穆仁在府衙书房内看着从京城送来的信件,看完后脸色阴沉的将信送到蜡烛前烧了,
他叫手下进来问道:“这几日可有看到什么不一般的人进城?”
手下回答:“听守城的小兵说昨日有一伙看起来仪表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