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慢慢走到刘大夫面前,伸手将他扶到凳子上坐下说到:
“老人家,本来您好心收留我们一晚,我们应该心怀感谢,您的要求也应当遵守,
但是这村里处处透着古怪,我等实在是无法放心离去。
实不相瞒我们已经知道村里的村民都患了怪病,我也派人前往镇子里请来大夫和县令,还请您见谅。”,
刘大夫听他这么说,心知已经无法阻止了,便深深叹了口气说到:
“昨日见着几位公子时,我就知道几位公子们身份都不一般了,
也罢,你们既是官家人想查清真相也无可厚非。
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也没什么好怕的,哈哈哈哈。”,
景夙见他似乎还是不愿说出真相,眉头深皱,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过了几个时辰,派去的人回来了,也带来了水头镇的县令,
鸿尾村是水头镇的管辖范围内,这李县令一大早的本来打算去找小妾听听戏呢,
结果就看见手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说外面来了个大人物,
当李县令看见来人拿着太子令牌的时候,脚都软了。
心想太子殿下居然不知何时来了水头镇,他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接到,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
听说太子殿下在鸿尾村连忙带着县衙的捕快衙役赶了过去。
到了村里见到景夙几人,李县令连忙磕头行礼说到:
“臣李梅庸拜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何时到此地,实在是臣的失职,请殿下赎罪!”
景夙不在意的说:“李县令免礼,孤只是路过此地,尔等不必放在心上,
只不过这个村子里的村民接连得了怪病,孤怕百姓糟了灾祸,所以才命你前来探查一番。
不知镇里的大夫可都带来了?”
李县令连忙说:“带来了,带来了,臣将镇子里最有名望的大夫都请过来了,定能查出这些村民的病症!”,
赵泊君和赵晨亦带着县衙的官差将村子前后的路都封了起来。
赵瑞宁也带着县里的大夫前往村民家里看病,可是他敲了门,那些村民居然还是不肯开门,
这就另人不得不怀疑了!于是赵瑞宁便强行闯入一户人家,想看个究竟,
没想到推门进去后却另他大吃一惊。
只见房里的村民无力地瘫在床上,浑身溃烂,伤口一见风,便撕心裂肺的痛了起来,
见他嚎叫赵瑞宁连忙将门关上,这才见他好了一些,
屋里还躲着个半大的孩子,那孩子身上倒是没有见到可怕的伤疤,这让他松了口气。
他朝屋里躺着的村民询问才知道,原来从几月之前村子里的男人们便开始长了些疤痕,
起初他们并没有人放在心上,毕竟乡下人皮糙肉厚的不在乎这些,
可是谁知这疤痕越长越多,而且出现了伤口溃烂的症状,到这时候开始害怕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不能吹风,不能见光,不然身上就像被刀子凌迟一样痛苦,
于是所有人都只能躲在家里,村里也马上请老刘大夫看了,他却也只是摇头说治不了。
这村里本就不富裕,想出去请大夫更是艰难,而且就算凑出银子想去请大夫,村里的男人都动不了,又怕让女人去那些女人会带着孩子卷了银子跑了!
而且又过了一段时间后连村里的女人也出现了这种症状,所幸村里的小孩并没有染上,
所以平时他们就只能靠家里的孩子喂一些东西,每日瘫在床上生不如死。
赵瑞宁听了十分吃惊,连忙让几位大夫替村民查看,
几位大夫望闻问切一番,讨论来谈论去,也没有听说过世间有什么病症竟然如此霸道,
赵瑞宁只好回去先向太子殿下汇报情况。
他向众人说完村民的情况后,大家都是一脸震惊,
月儿听四哥描述的那病症可怕的场面脸都吓白了,沈慕凡只好握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慰。
景夙面色凝重的问:“村里老人和青年都染了?只有小孩没事?”,
突然听到赵泊君从外面走进来说到:“不,有一家例外,
住在村子东边的一户人家家里暂无人得病,我方才带着官差巡视时发现的。”
景夙听了便说:“去将那户人家请上来问些话,也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很快王大壮一家被带了上来,他们一家人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大人物,平时就算面对李县令他们都战战兢兢,今天更是吓得脚都软了。
被带到景夙面前时,他们连头都不敢抬,景夙见他们害怕,便叫官差退先下去。
他语气温和的说:“你们别害怕,我们也并无恶意,只是想明白村里的人都得了怪病,只有你们家没有染上,你们可知道是何原因?”
王大壮见官差都退下了,问话的这位大人也挺温和,就不那么怕了,
他回答道:“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呀,自从村里的人陆续都染上这病之后,
我们一家也怕的要死,平日也都躲在家里不敢外出了!”大家听了本以为是问不出什么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