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房余回到酒店,找前台送来跌打药酒,洗了个澡,站在镜子前揉药酒。
看着身上多处的淤青和肿块,他朝垃圾桶吐了口血水。
盯着镜子里被揍得不像自己的脸,牵起残破的嘴角笑,疼得龇牙咧嘴。
“顾靳寒,你可真够狠的!”
他一开始一边出招一边挡,顾靳寒却只攻不守,逼得他跟他一起发疯!
铁铮铮的拳头砸在身上,谁都没比谁好受!
尤初暖吃得很饱,吃饱了看着难以下咽的顾靳寒,吃点东西就皱起眉头,可见伤得不轻。
她将手肘搁在桌上,手心撑着脸蛋,笑眯眯看着顾靳寒。
“大神,爽不爽啊?”
顾靳寒黑着脸看向她,“你笑我?”
“嘿嘿,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动不动就喜欢用武力解决,现在遇见对手了吧?”
“嘶!”顾靳寒嘴角猛地抽疼了下,他冷吸了口气,眼神变得幽怨。
“阿暖,我被人打成这样,你一点都不关心我,还笑我?”
“……”
这风格转变的有点过分了吧?
“是不是我被那垃圾打死,你还要开心地拍手?”
现在不止幽怨的眼神了,幽怨的语气也出来了。
尤初暖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渐渐消失。
“真的很痛?”
顾靳寒指了下自己的脸,脑袋、身体、四肢,“都这样了,还不疼?”
“那找个医生吧!”尤初暖翻出手机,搜索附近的医院。
顾靳寒伸手夺过她的手机,“不必了,开个房洗个澡,揉点药酒就行!要你给我揉,才有效果!”
“行吧!”尤初暖拿回手机在网上订酒店,发现这家酒店楼上几层就是客服,便挑了最贵的房间订。
叮的一声响,房门打开,尤初暖将房卡插到插卡电源上,漆黑的房间一下亮了,设备全部启动,接着音乐响起,很勾人的音乐,伴着女人暧昧的呻吟。
尤初暖和顾靳寒都一怔,看向房间里的装扮,妖娆的玫红色灯光,墙上挂的壁画全是少儿不宜的。
顾靳寒又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阿暖,我现在可是伤患。”
“我不知道这间房还有这意思,我想着它最贵,最符合你住总统套房的要求,没想到是这样的。”
尤初暖越说,声音越小,太特么丢人了!
敲门声响起,尤初暖赶紧去开门,门口的服务员一脸不坏好意的笑容,抬高手里的托盘。
“小姐,这是你们要的东西,跌打药酒。”
尤初暖朝托盘里看去,刚要问其他的是什么。
服务员便道:“感谢你们订我们酒店最昂贵最舒服的情侣套房,我们酒店送了你们避孕药和一些道具,希望你们能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尤初暖扶了扶脸上的墨镜,“……可以换房间吗?”
顾靳寒伸手将服务员手里的托盘拿回来,拽着尤初暖进来,顺手关上门。
“你干嘛?”尤初暖有点怂。
“换房间多浪费你的心意。”顾靳寒夹着她朝里面走。
尤初暖一路走进去,看了几幅少儿不宜的壁画,眼睛抽了又抽。
“我真不是故意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