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陈不凡的身手,苗明轩脸上盛开了笑容,举起酒杯,大步来到了陈不凡的面前,双手虎口环抱杯角,恭恭敬敬地朝着陈不凡鞠了一躬。
“陈不凡先生不愧是当世高人呐,身法快如闪电,在下佩服!佩服!”
陈不凡抬起不羁的下巴,美女坐拥在怀,望向面前卑躬弯腰的男子,嬉笑了两声。
“呵呵,苗先生这大礼,我陈不凡可受不起,再说了,要是再被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添油加醋的出去乱说,我陈不凡岂不是变成了一个既好色又故作高态的无礼小人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不凡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望向了不远处了周岚清和龚宇胄两人,鄙夷之意溢于言表。
“哼!”周岚清两人又怎么会听不出陈不凡话里的意思。
但是刚才陈不凡施展出神出鬼没的身法手段之后,两人心有余悸,无奈之下,只能怒摔衣袖,背过身去,不再理会。
这时,王印川站了出来,噙着笑容,拎着酒缸来到了陈不凡和苗明轩的身边。
大汉拿起桌上的酒碗,在酒碗之中斟满了美酒,递到了陈不凡的面前,推搡着说道:
“来,陈兄,咱们五大世家相聚在此也是缘分,周兄和龚兄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陈雄给我一个面子,大家都各退一步吧!”
陈不凡看了一眼王印川,眸光意味深长……
王印川生性孤傲,很少看他主动放下这般姿态来说话。
陈不凡也是聪明人,他知道王印川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安抚自己以及其他三位家主,五家一起攻打黑云山而已。
说来也是奇怪,王印川本是去黑云寨求和的,谁知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态度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原本在他口中可以帮助五联军一起合作对付林家的强力助,摇身一变,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必杀之人。
陈不凡不露声色,笑着接过王印川递来的酒碗,其中曲折恐怕只有王印川自己知道了。
“好!既然王兄都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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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了,那我陈某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在酒里,我干了!”
就当陈不凡准备举碗痛饮的时候,王印川看准时机对着身旁的苗明轩使了个眼色:“喝酒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来来来,我们一起干了!!苗兄……我们一起……奥,苗先生,我这么称呼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苗明轩噙着笑意,连连摆手:“当然不介意,承蒙王兄、陈兄抬爱,小弟我求之不得啊~~~”
“干!”
“干!”
“干!”
一杯一碗一缸碰在了一起,将先前的不愉快全部碰得烟消云散。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牛饮之后,王印川将喝空的酒缸丢到一旁,张开双臂抱住了陈不凡、苗明轩两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三人重新坐下,王印川继续帮两人倒酒,顺口问起了苗明轩关于血虫的事情。
“苗兄医术出神入化,妙手回春救我等于水火,真乃当世神医啊~~~敢问苗兄,对于这血虫之症……可有应对之策?”
苗明轩抿了一口烈酒,露出为难之色:“王兄,实在抱歉,在下学识浅薄,这血虫乃是蛊毒一种,想要清除的话就必须要以蛊治蛊才可以,不瞒两位,在下在来黑云镇之前其实已经研究过血虫,但是……”
看着苗明轩尴尬的样子就知道,他并没有研究出解决血虫之症的办法。
王印川又问:“那不知道苗兄口中所言的以蛊治蛊是什么意思呢?”
苗明轩解释说:“蛊毒和其他的毒有本质性的区别,其他的毒基本上都是以固态、液态和气态三种形式出现,并没有实质性的生命体,而蛊毒则不同,说白了,蛊毒就是一些细小入微的毒虫,就像现在连几位家主都觉得相当棘手的血虫,这种虫其本身的毒性和破坏力其实并不算高,但其可怕之处在于顽强的生命力和无孔不入的超高繁衍能力,据在下了解,一般蛊毒在施蛊之后都可以从一定程度上控制中蛊的效果,有可能是这血虫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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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级繁衍的阶段,并没有将其蛊毒的控制力体现出来……”
听着苗明轩的话,就算是淡定的陈不凡也不由脸色大变,几人之中,除了王印川和欧阳恒之外,其他三位家主的体内可都有着血虫!若真如苗明轩所言,那么这林家的手未免伸得太大了一点……
王印川和陈不凡对视了两眼,前者立刻将倒好的酒递到了苗明轩的面前。
“奥,原来是这样,既然连苗先生这般妙手都无法治愈血虫之症,想来这一定是天命如此,非要让我等历此一劫了,不过,说起其他,苗先生在军事方面的才略同样让人佩服啊!”
王印川这话说的不假,在他下山之后,没过多久,黑云寨的人便乘胜追击杀了出来,由于当时五联军中一大半人都中了缕艳浆果之毒,面对生性勇猛的黑云寨山贼,数千人的军团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然而,就当黑云寨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苗明轩带领着来自其他城镇村的五大世家子弟及时赶到!
在表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