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说,只要我能办到,义不容辞。”
他紧张的看着他,听说自己得以存活,他顿时一阵心有余悸。
“关于玄玉宗福地之事,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那福地洞开,估计也就在这几日,山下之人早已蠢蠢欲动,只是还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做情报的,各门派知识自然要比他要清楚的多。
沈星辰沉默的点头,他当即说道:“若说有哪一派有仙门福地,那必是一件皆大欢喜之事,只可惜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此事对玄玉宗而言,却是灭顶之灾,原因无他,就因为在那宗门之下,其实是一处坟地,所埋的都是上古时的魔灵,他们不生不死,不伤不灭,吸食天地间的怨气而存,一有机会,便能修成魔体,要想消灭他们,只能被镇压。”
他小心的斟词酌句,就怕沈星辰一个不高兴,直接灭了他。
可看沈星辰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关心此事,他这才松了口气。
本来也是,他本是玄玉宗的天才弟子,一夕之间被逐出师门,受人唾弃,遭人追杀,最后,竟被逼得魂飞魄散,换做是谁,也绝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怨气。
此事对
沈星辰而言,不见得是场坏事。
“一旦玄玉宗结界被破,灵气式微之时,那些魔灵必会冲破封印,为祸人间,公子,你既已被逐出宗门,又何必再多管闲事,这一切不过是报应罢了。”
他刚说一句,便遭到了沈星辰的蔑视。
他慌忙低下了头,连声道歉,“是我失言,不过您到底要我做什么?莫非跟这玄玉宗有关?”
“你过来。”
沈星辰勾了勾手指,他立马走了过去。
他低声说了几句,他心头一慌,紧张地看向他,一脸为难,“只怕不好做。”
“死要活,随你选择。”
沈星辰冷漠的丢下一句,他哪里还敢多说只得应下。
“你别耍花招,否则,阁楼被毁事小,家人安危事大,你如此聪明,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别让我失望。”
沈星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他背后冷汗涔涔,点了点头。
趁着夜色,沈星辰悄然进入到了玄玉宗。
因为福地之时,玄玉宗弟子还沉浸在一片欢喜之中,并不知其地底下便是魔灵镇压之地。
此事也只被高层知晓,不告知于众人也,只怕会落得人心惶惶。
沈星辰摸黑来到一处别院外,还未
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玻璃碎响。
“滚出去!谁准许你进来的?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都是因为你,若非不是你,我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你满意了?”
这云中鹤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虽说早已不是上仙境,可是却也是实打实的渡劫境,况且,他依旧稳坐长老之位,谁也不敢妄议。
受伤之后,被安置于这偏院之中,长老阁更是不让其插手琐碎之事。
只让他安心养伤,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长老常来探望,可落在他的眼中,却成了挑衅跟嘲讽。
“师兄,我说过了,此事与我无关,你又何必迁怒于我,你当初修行慰问强行突破上仙境,本就是一件九死一生之事,虽然最后得以成功,可却已腐朽之躯承载浩瀚仙力,你如此急于求成,又怎知这不是揠苗助长?”
宏霖不屑地盯着他,往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云中鹤摔落下了神坛,却还是这副心高气傲的样子,真让人恼恨。
“是你!当日在那小子神魂破灭之时,你再三挑拨,害我怒急攻心走火入魔,也因此被那神力削减了大半仙力,才导致我如今这般,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
可真是好狠的心!”
看他如此气急败坏,宏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走上前去,不顾他的挣扎,一只手搭在其肩上,稍加力量,他立马就动弹不得,他愤恨的瞪着他。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不成,别忘了,这可是玄玉宗,你若真敢这么做,他们不会放过你,掌门回来之后,也绝对会将你斩尽杀绝,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在迪强我弱的情况之下,他竟还敢口出狂言,沈星辰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叹息了声。
也正是因为这声音,立马引起了宏霖的警觉。
他并未拆穿他,只是阴沉着脸朝后望了一眼,沈星辰敏捷地躲到一旁,不确定他是否发现了自己此人心悸歹毒,落入他的手中,只怕有他受的。
“师兄,一开始我嫉妒你不假,可是,却从未想过要置你于死地,成王败寇我认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整个宗门立于危险之境,不仅如此,你甚至还想要了掌门的命!”
他破口大骂,沈星辰则惊呆了什么意思?他们二人在密谋着什么?此事又关乎到了云梦月?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对玄玉宗忠心耿耿,这些
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世人都看得见轮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况且,掌门之事本就是他命中的劫难,就连此次的福地洞开,都与他脱不了干系,但你仅凭这个,未必能够定得了我的罪,毕竟天劫将至,宗门危矣。”
他神色惊慌,似乎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