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冲着园子里喊道:“苍老先生,少言……进来用膳。”
不消片刻。一老一小,背着手,一边哼唧哼唧唱了起来:“练针总是在深夜,对象是同伴的手,几根把脉的指头,是全部的所有,在药香氤氲……走到杏林路的尽头。”
唱到深情处,苍老酝酿情绪,拔高了声量唱道:“……的尽头……”
惊起树上的鸟儿扑哒扑哒的四散。
白芷愕然。
苍老他说好的嫌弃呢……
这是唱上了?
比谁都深情?
声量有一百二十分贝?
苍老淡淡的望了两个傻了的晚辈,约莫想到什么,老脸一红,虎道:
“等什么呀?早饭都凉了,不知道吃凉的伤脾胃,伤肝。”
白芷:你是长辈,你说什么是对的。
筱捷甜甜一笑,说:“我们在等染白,她很快过来,苍老先生,您辛苦了,您里头就座,这是给您盛好的瘦肉粥,还有您最爱吃的大肉包子。”
“嗯。”苍老高深莫侧的点了点头,这个女娃娃懂得孝顺老人,不枉他教她一番。
自此,院子里连着几日,从早到晚被魔性歌声循环袭击。
院子里的下人们,从最初被迫,没两日,人人会唱。
别院庄子上,有人唱一句,“让我掉下眼泪的……”
路过的人必然会接一句,“不止古文的愁。”
还挻有默契的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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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歌,摘自互联网,非原创,如找到原作,我将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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