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她一个人养病,连累我们嫡支一脉,还要断了根不成?”
恪世子蹙眉看了一眼暴怒的母亲,回道:“我不愿意!跟筱捷有什么关系。”
母子之间,又是一番,不欢而散。
————
屋内一男一女。
女子清冷一片,无风无浪。
男子目光灼灼,桃花纷飞。
染白擦试了一会儿剑身,瞥了一眼对面的江世子,冷冷道:
“你很闲?天天来崔府?”
江子昊紧张道:
“你莫不是闲我没有正经事?你放心,我有正事,那酒肆,我好好经营着呢,如今京中谁不知我们十色香的酒。每日里想抢限量酒的,走后门都走到我这里。”
她何时担心他无正事可干?
关他何事?
染白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一双桃花眼倒映着她的影子。
这些天,拐着弯要在她这里蹭上小半天,紧张,无措,献殷勤。
随后望向窗外树枝上的一片绿叶,眸光一凉道:
“你且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对你无意。”
轻漂漂。
却,杀伤力十级!
让人,体无完肤。
江子昊脸色发白,握起拳头的指尖紧了紧。
白衣女子绝美如仙,清冷漂逸。
可说出伤人感情的话,无一丝美感,直接了当。
江子昊微微一笑,桃花眼里熏染了波光:
“喝上了醉人的美酒,那能轻易戒掉。”
“总要试一试,在说,你未嫁,我未娶,总还有机会,不是吗?”
“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染白怔了怔,月眸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