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给。”
牛经义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刁不刁,只有面临死亡的人,才知道死亡的恐惧,才懂得活着的珍贵。
他现在只想活着,别说五千万,五个亿都行。
反正不是他给。
“钱呢?”
刁不刁冷漠的看着牛经义说道。
“我爹,我爹有,我带你们去拿。”
牛经义回答道,说着,突然心中灵光一闪,对呀,将他们带到镇北军大营,他倒要看看刁不刁有没有胆子去拿。
拿了有没有命出来。
顿时,牛经义腰也不酸,腿也不软了,有感觉自己行了。
“将他押到名师堂大牢看守,他老爹什么时候拿钱过来,什么时候放他走。”
刁不刁一脸嫌弃的看了牛经义一眼,吩咐道,他自然知道牛经义打的是什么心思,但是,他怕吗?
他要是怕都不会向牛经义索要五千万银币的赔偿了。
之所以让牛经义他爹带钱来赎人,他这不是怕。
是懒。
嗯,纯粹的就是懒得跑。
“......”
牛经义愣愣的看着刁不刁,为啥事情的走向永远都不和自己所想的一样?
原本看着刁不刁长得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自己随手就欺负了一下。
原本以为没什么大事
,结果呢?
居然对方是个名师。
名师也就名师,这些年他也欺负过好几个名师,每次不都是他亮出自己老爹的招牌便平安无事的?
结果呢,这次居然不灵,弄得自己眼看着就要身首异处了。
现在自己又好不容易想到将刁不刁骗至镇北军大营,结果呢,人家又不去。
这特么的,到底是那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是本少昨天晚上不够生猛,还是早上的起床方式不对?
淦!
“带走。”
柳三刀喝道。
“是,执事大人。”
立即,两名名师卫就再度抓起牛经义就要拖走。
“轰轰轰。”
这时,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只见酒楼之外数百名身穿盔甲,手持长枪的军士朝着酒楼跑了过来。
只见他们气势如虹,散发着一股惊人的肃杀之意,街道上的行人见此,吓得面色大变,忙不迭的闪到一旁。
“镇北军金枪营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只听一道大吼声响起,数百名金枪营士兵组成一个方阵在酒楼前停了下来。
只见一名身穿百户将装束的中年男子越众而出,面容冷漠的看着酒楼,“将酒楼围起来,一个人也不准走。”
“是,百户大人。”
金枪营士兵立即
轰然应道,瞬间将酒楼围的水泄不通。
“爹,我在这,救我。”
听到外面的声音,牛经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放声大喊道。
“碰。”
见此,一名名师卫一刀鞘就砸在牛经义的嘴上,顿时,砸的牛经义痛叫一声,鲜血和着牙齿流落一地。
“呜呜呜......”
牛经义当即强忍着剧痛,不敢再喊了,生怕再喊一声,自己的脑袋就掉了下来。
柳三刀见此将手一摆,押解着牛经义的两名名师卫立即带着牛经义退到一旁,剩下的几名名师卫立即抽刀出鞘,围成一个防御阵型,如临大敌的看向酒楼门口。
“你摊上事了。”
见此,南宫一刀对林太虚说道,他认出站在酒楼前百户将乃是金枪营先锋卫,蔡子安。三级武师二重修为。
金枪营乃是镇北军的先锋营,承担着对外征战的主力。
先锋卫便是这主力之中的主力。
是以,能够担任先锋卫的百户将都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的骁勇之士。
这样的人物出现,要是连刁不刁、柳三刀这几个人都对付不了,那他完全可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所以,以他的眼光,林太虚这是踢到铁板了。
“要不,我们来赌
一把?”
林太虚微微一笑道,好整以暇的靠在桌子上看着南宫一刀。
“赌一把?”
南宫一刀呵呵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太虚。
“嗯,你不是说我摊上事了吗?那我们就来赌一把。”
“我赌他们摊上事了。”
林太虚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说我摊上事了吗?
那好,那我就赌对方摊上事了。
“赌注是什么?”
南宫一刀问道,白送的赌注不要白不要,对吧,
但是,如果赌注太少,那就没意思了。
他堂堂镇北王,还不至于这么跌份。
“你赢了,我再给你一壶太虚大补酒。”
林太虚呵呵一笑道,像极了在诱拐大白兔的小灰狼。
“那我输了呢?”
南宫一刀闻言,不由眼前一亮,原本以为像太虚大补酒这样的琼浆玉液,必然是极为稀罕的,没想到林太虚拿出了一瓶,居然还有一瓶,顿时,便让他来了兴趣。
这简直就是白送